李沐走到被保护按倒在地的卢、郑二人面前。
长孙无忌的神采敏捷阴沉起来,他喝问道:“李沐,你这是何意?”
这时,崔尚带着崔杼急仓促地赶来。
崔杼也一声不哼,追着崔尚分开了。
“李沐,这一大早,你唱得是哪出啊?”长孙无忌赶到了,正在长随地搀扶下,下了马车。
李沐正色道:“司空看看沐的马车了。”
长孙无忌转头看去,也是大惊失容,这是一辆插满箭矢的马车,并且一看就晓得是弩箭,弩但是军用兵器,受着严格的管束,按律,私家具有弩,治谋逆罪。
两边就这么无巧不巧地在务本、崇义、平康、宣阳四坊的十字路口撞上了。
李沐一见是卢挺、郑之桓二人,当即命令抓捕,而卢挺、郑之桓见了,立马反身往北逃窜。
“慢。”李沐沉声喝道,跟着李沐的喝声,保护敏捷推开长孙无忌的侍从,并在他们面前构造起人墙。
李沐回礼道:“崔家主,人脏俱获,获咎了。”
卢挺应道:“本日是交通监股东大会,我等二人恰是前去交通监赴会。”
PS:感激书友“胖丫”投的月票,书友们的支撑是我码字的动力。
卢挺、郑之桓出司空府由横街往西,再在平康坊和务本坊间转南,去宣阳坊馆驿,筹办与崔尚四人汇合赴交通监的股东大会。
长孙无忌回礼道:“本来是崔家主,本日之事,某也无能为力了,还望崔家主莫怪。”
长孙无忌深深地谛视了李沐一眼,走到被按着的卢、郑二人面前,故作惊奇状道:“咦,这不是卢、郑二位家主吗?怎会狼狈至此?来人,还不扶二位家主起来。”
踌躇间,李沐问道:“司空莫非想包庇这二人?”
这时,正都雅见远处长孙无忌的官驾颠末,二人如同落水之人见了稻草普通,冒死地呼救,“司空救我”、“辅机救我”……。
而李沐平了刺客以后,率队先往北,至崇义坊和务本坊间转东,也去往宣阳坊崔尚的馆驿,筹办缉捕卢挺、郑之桓。
……。
也分歧崔杼多言,乃至连与王昌涣、李玑号召都没打,就冲出门而去。
“不敢。”说着,冲李沐狠狠地施眼色。
李沐看着长孙无忌的神采道:“沐本日一出门就碰到歹人行刺,幸亏保护得力,杀死了七人,活捉一人。沐鞠问以后,方知刺客是奉这二人教唆行刺。”
抬脚踢了踢卢挺的脸,问道:“二位家主一大早这是去哪啊?”
经崔杼回报,崔尚得知崔杼没有将动静告李沐,又知李沐与卢、郑二人相遇以后,心知此事费事了。
长孙明月说完举头朝内行去,看管的保护见长孙冲在场,都没有出言禁止,加上长孙明月是嫡长女,哪敢真地去劝止,触碰长孙明月的身材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孙明月拜别。
倒不是说怕长孙无忌,而是如果当着长孙无忌的脸,杀了卢、郑二人,这就算是有调拨行刺的证据,也没法在李世民面前自圆其说。
长孙无忌无法之下,只好以退为进,对李沐道:“既然证据确实,李县伯还是将人押送刑部衙门,天然由有司裁定。”
可那边卢挺闻听急了,他怕长孙无忌真的不管,这落到李沐手里,恐怕性命不报。
王昌涣、李玑莫名其妙,可一贯以崔尚马首是瞻的他们,只能尾随崔尚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