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无忌很快就想明白李沐此话此中所含的意义,他不由地点头叹道:“沐儿所思之远,老夫不及矣。”
李世民举着一道奏疏对房玄龄道:“玄龄、辅机,你们拿去看看,朕就说嘛,朕的青雀儿饱读诗书,岂会有这么不堪?”
“你……。”李沐有些恼意,“娘舅,单就以镜子的好处而言,调换店铺恐怕也值了吧?”
长孙无忌迷惑地问道:“那沐儿的打算是……?”
“依朝廷锻造的铜钱,一贯净重约三斤四两五钱。”这对长孙无忌来讲如述家常。
承庆殿中。
“钱?”长孙无忌还是不明白。
如许低姿势、高要求且言词诚心的奏折,让李世民龙颜大悦。
长孙无忌心中怒骂,这黄口孺子怎地这么难缠,几句话就将本身方才窜改的气势又扳了归去,再次回到了构和的起点――镜子。
房玄龄与长孙无忌面面相觑,这惩诫的圣旨才公布不到一个月好不好?
“金、银货币固然能够处理一时费事,但它们还是沉重,以十万贯计算,就是金币也重达三千多斤,巨商们来往于两地乃至三地之间贸易,随身照顾数十上百车金银,不但不便也不平安。”
李世民闻言不悦道:“朕的青雀儿尚未成年,就算有过,可现在已经知错了,朕身为父亲,怎能不给他一个改正弊端的机遇呢?”
“那娘舅的意义是……?”
“两位爱卿,朕在想,之前对泰儿的惩诫会不会过分了?”
长孙无忌刹时明白了李沐的意义,他恍然道:“你是想锻造金、银钱来代替铜钱?沐儿好脑筋,老夫佩服。”
“咳……娘舅所言的只是一小部分,且与甥儿的打算无关。”
“呃……。”长孙无忌敏捷沉着下来,说到了切身好处的事,长孙无忌天然不会草率,“老夫明白你为何要店铺了,但这事我长孙家能得何好处?”
房玄龄也执意劝谏道:“皇上不但仅只是一个父亲,更是天下万民之主,岂能因慈爱而乱了朝廷法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