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三人,正在自怨自艾的李泰顿时有了精力。
被圈禁了数月的李泰也接到了李世民的旨意。
李世民的手腕可谓是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。
“殿下固然被贤人惩罚,可从圣旨的字里行间,都可看出圣上对殿下的拳拳珍惜之心,臣觉得殿下复起之日不远矣。”
太不测了,李沐在天牢关了三个多月,没被问罪,反升了县公,这不象李世民的风格啊。
次日早朝时,就象事前筹议好的普通,以房玄龄、长孙无忌为首的文臣们联名递上奏折。
奏折上写明,因案情呈现新的证据,要求李世民重审李沐私行攻打越王府一案。
……。
李泰忧怨道:“孤降为郡王,被罚禁足一年,闭门思过,喜从何来?”
群臣固然暗中腹诽,可还是竖起耳朵,想听听李世民如何措置李泰、李沐二人。
而李世民趁机转移话题,“李泰、李沐都已遭到惩办,此事到此为止。众爱卿,年关将近,将士们都还翘首等候朝廷的犒赏,还是商讨一下犒赏之事吧……。”
全部王府的天空都迷漫着压抑和残暴的气味。
“臣等叩见殿下。”
同时李靖、尉迟恭也伶仃上书,声言李沐攻打王府事有蹊跷,要求李世民从宽措置李沐。
长孙无忌明白,此时已经不是硬顶的机会了,只能做罢。
杜楚客更是赫赫大名前莱国公杜如晦的弟弟,现在是给事中、遥领蒲州刺史。
而李沐与李泰的罪名已经被抹去了一半,李沐的罪名只是私行聚兵,没有了攻打越王府之事,李泰的罪名只是蓄养死士,没有攻击李家庄。
殿上君臣此时一团和蔼,浑然健忘了早朝刚开端剑拔弩张的严峻景象了。
这时,袁仁国又取出一卷黄绫读道:“制曰……李沐私行聚兵,胆小妄为,不惩诫不敷以惊世人,论罪当诛,不过念及幼年,且有功于国,故法外开恩。本日起削去爵位,罢去交通司监一职,令其闭门思过。钦此。”
李泰有所思,确切李沐的保护营过分刺眼,换作是本身,也必然会除之而后快。
朝堂一片哗然,李沐固然罪名不小,可毕竟李家庄遇袭死伤浩繁,加上他身怀御赐金牌,说来也是情有可原,却被一撸到底。
而尉迟恭等军方武将也被犒赏之事转移了重视力,哪另有空去管那甚么狗屁倒灶的破事。
杜楚客道:“臣恭喜殿下。”
不管群臣们内心服不平,李世民的旨意被敏捷地履行下去。
“殿下开罪,正该藏匿冬眠,也好给圣上一点时候,一个借口,措置李沐。”
这几个月,禁军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,统统的来访都被制止,内里的动静没法传进府内。
李世民胜利地将群臣们的视野转移到了别处,心中不免有些对劲,这但是本身一个早晨的服从,既打又抚,边打边抚,然后用将士犒赏做为分化文武众臣的利器,这一招叫暗渡陈仓。
王府外的禁军已经撤去,李泰却并无一丝欢乐的意义。
皇权靠得是震慑,是经不起质疑的。
这三人的官职在都城不算显赫,可身后的权势却非同小可。
不过群臣们心底另有一丝但愿,那就是既然李沐都获得如此重的奖惩了,李泰应当不会等闲过关吧。
李泰神采更黑:“先生此为何意?莫非此来是为李沐说项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