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深吸一口气,眯着眼睛道:“玄龄言之有理,可依朕看来,辅机与李沐已经势如水火,这么下去,毕竟不是个悠长之计啊,大唐经不起再一次金光门事件,朕也经不起啊。”
现在喝着李沐送的茶,长孙无忌感受利落极了。
只要获得都督官位,才气利用军政权力。
李世民闻言大喜,道:“玄龄此策甚合吾意。”
可李世民现在这类爱昧的态度,更证明了房玄龄心中的猜想。
房玄龄缓缓吐出二字,“就藩。”
想了想,房玄龄道:“臣倒是有一策,可解陛下心中之忧。”
李世民能说出这话来,莫非已经对李沐心存芥蒂?
房玄龄略一思忖,应道:“陛下圣明,如此李假今后再有功劳,也不至于赏无可赏。臣无贰言。如此一来,可授的中上州也就只要江南东道姑苏、杭州等地了,只是那些州……偏僻了些。”
如果没有前隋杨广开凿江南运河,与北运河相接,相同南北,那此时的姑苏、杭州还是蛮荒。
李世民也贯穿到本身的语病,难堪地解释道:“朕的意义是,朝中离不开李沐。虽说其莽撞、放肆,可还真做了很多事的。直道、钱庄都离不了他。”
只能摸索地问道:“敢问陛下,李沐是以亲王爵还是郡王爵就藩?”
他冲着茶碗狠狠吸了口气,然后闭上眼睛,摇摆着头,悄悄一叹道:“好茶。”
“爱卿真无愧是朕之张良啊。那依爱卿之见,朕该授李沐那边就藩呢?”
房玄龄大抵猜到了李世民的难堪之处,手心是肉,手背也是肉。
李世民有些踌躇,“这事朕还得想想。”
“神机卫一分为二,练习不异,设备分歧。如此,如果李沐没有异心,那大唐就有了两支劲旅,如果李沐有异心,则陛下也有禁止他的劲旅。”
房玄龄张口结舌,怔怔地望着李世民,天啊,天子竟问出这类话来,这不该是天子旨意一下,臣子领旨谢恩吗?
“以臣之见,不过是因为两字――好处。”
李世民道:“朕也有所听闻,可朕就不明白,辅机与李沐之前干系紧密,怎地一夕之间,就成了存亡大敌了呢?莫非真就因为李沐是建成之子?”
“玄龄快快讲来。”
李沐如果安份倒也罢了,让其做一世繁华王,若如果不安份,派几个长史、司马、典军甚么的看住他,再不听话,那就直接派兵剿了,更费事。
李世民闻言夸奖道:“玄龄所言实为老成谋国之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