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一向养光韬晦,客岁十月以足疾为由,向李世民辞去了担负了四年的尚书右仆射之职,在野抱病。
常玉点点头,从胸口取出一块小小丝帛,交给梁仲业,“这是十一名兄弟的落脚处,你今晚把它背熟后就烧毁,事关存亡,切不成留下。”
李世民闻听大喜过望,当即任命李靖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,实在就是主帅。
常玉对梁仲业道:“二弟,此去联络十一名兄弟之事,可要千万谨慎,断不成露了形迹。”
“君不密失其臣,臣不密失其身,几事不密则成害。”常玉点头道,“今后大郎本身内心晓得就行了,切不成对外人言。”
长孙无忌道:“既然李大亮所奏不会有假,那就按常例将奏折交兵部审议,再经尚书台下旨封赏。只是对二小的封赏可分开办。李沂斩杀伏允失实,依律当升迁校尉,进游击将军衔,不过考虑其年幼,降一等,升都尉,多赐金帛便是。至于李沐嘛,献策之功、献天雷之功、击破敌军主帐之功等等,封个县伯也不为过。不过,正如皇上所言,此事过分奇异,不亲目睹不敷为信,故臣窃觉得,令宣抚使传陛下口谕,以献俘名义宣李沐进京,如此,是真是假,一问便知,到时再措置封赏之事也不迟。”
李世民点头道:“爱卿所言极是,朕也不信,如果真有这等逆天之物,参军之人何必再苦练技艺?只需几个天雷,便可所向披靡了。”
李沐闻言一惊,遂红了眼眶:“先生多年悉心教诲,对于沐兄弟有天大的恩典,还将来得及酬谢1、二,就要别离,不知先生何时解缆,也好让沐筹办厚礼,去送送先生。”
等李沐兄弟分开后。
“李参军留步,李参军留步。”
可如果压下奏折,如此滔天军功不赏,如何安抚军心?
“皇上,臣并非此意,李大亮为建国功臣,历任金州总管司马、安州刺史、交州都督至凉州都督,众所周知李大亮品德高贵、为官廉洁,朝野素有口碑,毫不会行此虚报之事。”
李世民道:“那就按辅机所奏行事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李沐兄弟每天饮宴,上到都督府下到凉州的士绅百姓,宴请的日子已经排到的一个月以后。
李沐只好说:“沐服膺常大叔教诲。”
中间中书令房玄龄拥戴道:“臣也觉得李大亮不成能虚报军功,奏报上斩杀、俘虏敌军数量,府兵阵亡、伤残数量,另有俘获战马、畜牧数量皆一清二楚,如此申明,此奏折经得起朝廷查验。”
李世民虽是戏言,但却偶然中符合了后代火器对军队的影响,后代习武之人确切如凤毛麟角般希少。
“大郎慎言。”一边常玉俄然打断的李沐说下去,“这话如果被故意人听了去,恐怕不当。”
谁都想与挽救了姑臧城的少年豪杰靠近一番,而那些连续返乡的避祸百姓们,更是因为产业的保全,前来李家千恩万谢。
“臣只是感觉此事过分虚幻,两个十岁孩童竟在五万军中斩杀伏允,更匪以所思的是奏报上的天雷,臣参军数十年,从未见过有如此彪悍之物。”
几个在场的大臣也一起陪着笑了起来。
李沐、李沂也乐了,有钱拿没人会不欢畅,此次兄弟两立下如此滔天之功,想必犒赏也会丰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