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,我这但是为你好。”李某有些不睬解。
即便近在天涯,斧头却硬生生的停下了,正落期近墨鼻梁上方,即墨能感遭到金属在酷寒夏季的冰冷之气。
“嗯。”即墨脸颊上已有两朵红晕。
李某有些奇特的看着即墨,这个弱不经风的女人,竟然会硬是横在两人之间。
“你受伤了?”辰舒皱眉,这一道血线在她白暂的脖颈下,红色的大氅上,显得非常妖艳。
街道上的人纷繁愣住脚步,亦是昂首看向这灿艳夺目的烟花。
李某并不想跟辰舒多笑一下,他在辰舒身上华侈的时候太多会影响到他去帮忙别人。
李某看辰舒这个模样,心中的不满更加激烈。轻哼一声,和顺对即墨笑到:“女人,有缘江湖再见。”说罢一抱拳,回身掠上房顶,再寻不到踪迹。
“别打了。”即墨吸了一口长长的气再次说到。“别打了。”
在这积雪中的茅草屋,辰舒寻到了好久没有过的安静安稳,人生本该如此。
“只是请这位公子过段时候再来取他的性命吧,毕竟他是我的病人,他的伤还没有养好。再者说,如果在他负伤的环境下你来找他算账,岂不是有违君子之道?公子是位少侠,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,可若明天你伤了他,传出去必教人所不耻。”即墨心中是惊骇的,却压抑着本身的这份惊骇,不吭不卑,一双清澈的眼睛此时正谛视着李某。
即便是春节,这屋中也只要即墨和辰舒两人,以及一壶酒一炉药和几个简朴小菜。
辰舒跟从即墨回到茅草屋内,闲时两人一起看着药炉,偶然即墨会上街买一些酒来,泡着梅花,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嘭!嘭!嘭!”连续几朵烟花一同盛放在空中。
过了半刻,微微颤抖的身材安静了下来,即墨回身看着辰舒,端倪间有些许的肝火:“我又救了你一命。”
而这倒是辰舒第一次单独过年,他很想回黄龙溪去看看,也很想沈默和严睿思。只是这些人,都只是前尘过往普通了。
即墨看着走掉的李某,长长的叹了口气,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下来了。
“那你为何不让我替你出这口恶气?”
“好,那现在就跟我归去,将这伤养好。”即墨说完回身便走,却被辰舒一把拉住了胳膊,触碰到指尖,即墨的手冰冷非常,此时面无赤色。
即墨的眼中有一种果断,此时朴重勾勾的看着李某。
“吃完饭,我带你去看一个好东西。”即墨笑了,不知是喝的多了一些还是她本身就有很多的欢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