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得知辰舒单独策马前去武当之时,她便日夜兼程,马不断蹄的赶来这武当。辰舒单独前来无异于送命。
看到辰舒这般反应的张儒道,悬着的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。他毕竟是后辈,纵使气力再可骇,张儒道也能节制得住局面。
“张儒道,这武当,我给你留着,你且好都雅着你所倾尽平生的武当派,终究会变成甚么模样。”
辰舒身形一晃,喷出一口血来。
辰舒只觉脑中一震。
辰舒也不再废话,御剑而上,只是还未触到黎歌眉的衣衫,人已倒了下去。
傍晚之时,辰舒从昏倒中醒过来,刚一睁眼便看到立在一旁的黎歌眉。
俄然辰舒背后落下一人,熟谙的铁索划破氛围的声音,刹时将辰舒四周扫出一片空位。
“好,那我就非杀你不成了。”辰舒嘲笑一声,翻转手腕,穷奇剑千变万化,曲直自如。
方才若不是张儒道护徒心切,如何能让辰舒击倒在地。
“辰舒,束手就擒吧。”张儒道叹声到。
穷奇剑的剑锋诡谲,这小弟子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嘴上却还是倔强道:“我又没有做错!”
“束手就擒?”辰舒反问,抬剑而至。
就算小弟子再有错,他也是武当的弟子,该当遭到师门奖惩,而不是被辰舒赶尽扑灭。
……
山岳之上。
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,凡是转头,便是万丈深渊。
不一刻,洞别传来哭泣的陶埙之声。
“张儒道,我只问你,沈默的墓在甚么处所。”辰舒停在张儒道面前,剑尖直指张儒道颈间,“看在你是我师父师弟的份上,我不会拿你如何样。但是若你不奉告我我师父的墓在那里,那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众弟子一阵窃喜,这个武当的叛徒,死期就要到了。
“你来做甚么。”辰舒冷声问到。
张儒道心下焦急,大喝一声,从地上一跃而起,剑锋流转,硬是将辰舒这一剑拦了下来。
说罢,辰舒跃上空中,消逝不见了,与他一同不见的人另有刚才那位不速之客。
“你别操心机了,沈默的墓被我刨了。”
张儒道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,他本觉得刚才那一番拼斗已伤了辰舒。只是,辰舒此时的反应并不像是受了很重的伤。
此话一出,不说辰舒,就连张儒道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。
“当时,我在武当四周想要调查沈默,却听到沈默已死的动静。”
“想必你是来报仇的。”那人从人群中走出来,无所害怕的看着辰舒。这个小弟子的年纪不过十五六岁,说话办事却像是个大人。
随即不再多说,单独出了山洞。
辰舒厉声到,他本就不是癖好杀人的人,这倒在血泊当中的人,就算武当对沈默的了偿。没有甚么,是比让张儒道看着武当灭亡更残暴的事情了。
黎歌眉用力撑住辰舒身材的重量。方才胜负只在一刹时,固然张儒道已经倒地,辰舒倒不倒地只是转眼间的变故。
张儒道看到辰舒此时这番模样,这那里像是受了伤的人,那里像是受了他‘问道四十九剑’的人,这清楚就是,清楚就是……
来的人恰是黎歌眉。
一时候,大师因为这突来的不速之客,停止了手中的行动。张儒道已倒在地上,再没有力量爬起来,被他护着的阿谁小弟子,早已身首异处。
辰舒看着黎歌眉,此时的黎歌眉让他感觉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