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不知时候,我也不敢去看表。正想着,车里俄然冲出报时的声音。
“喂,喂?喂!你小子如何还没返来!另有五分钟就到时候了!”
杜浩那边好久没吱声,半晌儿才哑着嗓子闷哼道:“焰子,她如果再问你,你就说误不了时候,然后转过身持续睡觉。如果睡着就算了。如果睡不着……”
不晓得是不是心鬼在作怪。每次闭上眼睛,脑筋里就想起昨夜的猖獗。
俄然,黑沉的隧道里冒出一抹红影!
这时,车内飘出幽怨的声音:“夫君,你不要我了吗?”
不对劲儿,哪有半夜挤高速的,莫非杜浩碰到了甚么?这也不对,以他的本领,就算碰到甚么,也能轻松处理,倒是我,还在费事里不能自拔。
这阵仗我哪儿见过,打起十二分的精力,挤着眼睛看向火线。当看清楚她的模样后,吓得再也合不上嘴巴。
结束通话后,茉红颜又冒出来。此次她没有跳舞,只是怔怔地站在车前,冰冷的眼神,直勾勾地望着车内。
常常将近睡着的时候,耳边就会吹起冷风,沿着耳廓荡来荡去,将睡意扫空。
她跳闪着邻近,就像瞬息挪动,眨眼的工夫,便从二百米跳到百米。接着是五十米,十米,五米……
电话里俄然响起杜浩的声音,面前的嫣红刹时消逝。
电话另一头,杜浩不晓得喂了多长时候,不竭反复着刚才的话。呼呼的风声时不时客串几下,我能够设想到他把手机伸出车窗,检察信号是否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