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部下包涵,我一说过,本日我等来,就没筹算或者归去,不是你死,便是我死!”
因而,几人退至一旁,站在围堵的裕隆派弟子以后。
殷雪嫣上了台阶,至围堵圈外,他们让开一个口儿,让她进入场内,星茹紧步跟上去,却被人伸手挡住“女人请止步!”
“公子只要告急之下才会不辞而别!”月娥说道,“我这就去寻公子,各位好生庇护好女人!”说罢,提剑仓促消逝在夜色中。
殷雪嫣有些怒,上前几步,“若非前辈脱手相逼,长辈又怎会失手杀了他,若不然,就算你让他血干而亡,长辈也是视而不见的!”
“鄙人与众师兄弟已恭候女人多时,还觉得女人不来了!女人真是一言九鼎!”带头的男人对殷雪嫣行个江湖礼数,说道。
“错了!”俄然“十里”仲芹与“百里”薛琪,“万里”秦婳纷繁轻功入内,“你们的大师兄,是我杀的!他始乱终弃,罪有应得!”仲芹怒道。
慕芊雪并未脱手,也未闪躲,那男人浑身一抽,已倒地而亡,裕隆派众弟子见状,已心生怯意,面面相觑,提剑在原地闲逛。
“别人呢?”尚天泽问月娥,几人也纷繁回身四下里寻觅,涓滴不见叶无漾。
男人说着,抬手对彼苍做个礼。
尚天泽几人一头雾水,殷雪嫣这是在与谁说话?
“听中间此意,本日只能兵戎相见了?”殷雪嫣笑着,上前一步,“不知中间可愿听我一言?”
“话说返来,鄙人倒是很敬佩在场的诸位!”她再弥补一句。
尚天泽一听,抬步向前,意欲冲出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丫头,你这激将之法,老婆子我倒是很受用!”只见慕芊雪在空中几翻,出掌将提剑的男人击出好远,落定在殷雪嫣身边,笑着看她“你的脾气,倒是与我年青之时无二!我喜好!”
“是你们狼狈为奸,残害我师父和我门中师兄弟,本日让你们血债血偿!”那男人大喝着,提剑冲慕芊雪而去。
“公子莫要担忧,他不会有事,那女人说得对,现在,你我顾好这边才是!”绿樽说着,向场内看去,尚天泽也不定地收回寻觅叶无漾的目光,回身向场内。
“我敬女人是女中豪杰,敢作敢当,却不知,事到现在,你却还背着牛头不认脏!不必多言,看剑!”
星茹向后退一步,踮起脚尖看还是向里的殷雪嫣“姐姐,姐姐!”
“鄙人并非扯谎欺瞒,尊师命丧我手不假,鄙人并非成心伤人也不假,但是就算鄙人不杀他,他便与你那大师兄一样,血干而亡!鄙人与他无何仇怨,他却死于我的刀剑之下,但是我却又心安,给了他痛快一死!”殷雪嫣说着,微微低头,声音也渐渐沉下来。
星茹回身,焦急道“他们只放了姐姐出来!”
男人再怒喝一声,向殷雪嫣而去。
绿尊上前,“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!”
尚天泽因担忧殷雪嫣,怎会顾及他们所言,当场手握剑柄,刚要拔刀,被叶无漾止住,他使眼色于尚天泽,冲他摇点头。
“嗯!你大姐二姐和四丫头呢?”慕芊雪扭头,问身后的炅舒。
“你若真偶然杀他,又如何会握住剑柄?”慕芊雪一脸阴狠的笑,转向殷雪嫣。
“现在师父已死,裕隆派也不复存在,我们就算捡回一条命,还不是当年的丧家之犬,休要听这老妖婆在此利用你我,她当日说过放过我们,大师兄不还是遭了她的毒手,与其苟延残喘,不如极力一战,虽死无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