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既已被你逐出师门,便不再是你裕隆派弟子,如此,你也无权废去他一身武功!”
博远闻此,昂首看一眼盛毓,绝望地倒地瘫坐,两只手也松开了。盛毓拧着身子,扭头紧闭双眼,神情痛苦
“为他二人解毒!”稚博通两眼紧闭,斜扭着脑袋,两只手紧握拳头在胸前,似是一个不谨慎,盛毓就会将他碎尸万段了普通。
“别来无恙?莫非他二人是旧识?”殷雪嫣将目光移向盛毓。
“师父,弟子只是一时鬼迷心窍,却有害人之心,众师弟与弟子情同手足,弟子如何会对他们下此毒手?且博远是师父从藐视着长大的,弟子何时用那种毒物伤人道命?”
“无妨,武林本一家!”盛毓也回个笑,说道,“只是鄙人却有一事不明,鄙人措置门中弟子,清理流派,不知,中间此举倒是处于何意,还望替鄙人解惑!”他说着,手落第出那女子方才从场外飞来的飞镖,又对她做个揖,笑道。
被博远这么一指,稚博通浑身一颤,两手紧抱身前,后退两步躲在殷雪嫣身后,探出半个脑筋袋瞧着博远,却被盛毓一把从殷雪嫣身后逮出来。
那女子手一挥,将盛毓打到在地,落地跪下“弟子恭迎师父!”
“过了本日,便不是识得了!”她还是一脸笑意。
盛毓立马眼神跟着她指的方向而去,一眼盯住一旁的博远,四目相对。
盛毓回身正对博远,看看他,不舍亦不忍,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堂堂七尺男儿,血气方刚,敢做便要担负,你勿怪师父心狠!”说着,功力集于掌间,向博远去了。在场的几人皆将头扭至一边,不忍再看。
稚博通紧抖一双腿,颤着声音结巴道“我们…的确是…将他们…‘诈尸’无疑,但…是,那…冰针…却…是假的,我…们…有害人…之心,只是想…引了…慕芊雪…与她的…四大护…法现身,得了她那…绝命…五行…的…的解药,为…为”
“我不过是替他们善后罢了,既是做戏,岂有不做全套之理?”那女子将目光移向叶无漾这边,笑道,语气与神采中,略带对劲,“不必谢我”,她冲叶无漾与殷雪嫣微微点头笑道。
“为甚么?”盛毓提着他的衣领怒喝道。
她一落地,一手背于身后,一手抓着鬓间的辫子,冲叶无漾眨一眨眼睛,微浅笑着看他。
“是你脱手毒害了我这众弟子?”
“敢问是何方高人,如何不敢现身相见?”盛毓抱拳向四周转转。
“慕芊雪的绝命五行,又做七绝散,中毒之人若七日以内不得解药,必死无疑!”那蒙面男人走上前道,“他二人确身中其毒。”
“这个吗……你得问他!”那女子将两只胳膊环绕在身前,努努最冲跪在地上的博远,说道。
“她便是……那晚与弟子一起的女子!”
“当晚……”博远终究肯开口讲出隐情。
“弟子当日看的真逼真切,就是他伙同他们一起另一男人,将冰针打入了中师弟体内,当时只剩弟子孤身一人,势单力薄,只能先行找了师父前来禀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