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确切更好。
“且慢!”武承肃开口禁止。
萧长经愣了一下,继而大笑出声。
萧长经见他不似要忏悔的模样,想是有事要求周绎,只不美意义开口罢了。
“又有民怨沸腾,宇内不宁,现天裂地动、长旱大水,又有赤气、天鸣等异象者,乃因浊气过盛,乃至天怒也。
武承肃笑着点头。
武承肃踌躇再三,终还是没能开口,只叫了几小我,叮咛送萧长经出城。
“人来犯我,为何不战?”武承肃语气平平,听不出一丝怒意。
萧长经才要开口,便忍不住在心中暗骂本身:“萧文远啊萧文远,你何时也做起这类欺人的把戏了!武庚称你‘文远君’,你却要随便那话哄他,即便做成了此事,今后另有何脸孔见人?”
“昔年勾践卧薪,霸王破釜,以戋戋之力撼天子之威,皆乃从运而起,顺天应民耳。乃知夫酝百年之计,举天下之力,驰万里而袭,盖因君主失德,民意所向如此。
“你若不信,便是给了你圣旨又如何?朕若偶然,何必骗你?即便现在就将你拿下,或杀或禁,尔等又能如何?劝你莫要啰唣,免得朕忏悔。”
虽周道昭心机凶险、手腕暴虐,能差遣良才乃至万民为其所用,便是他的好处。
这番事理他晓得,只是被周道昭一起算计,当真是家破人亡了,武承肃心中不免有恨。
“文远君且歇一歇。”武承肃俄然打断道,“那周道昭非圣非贤,不过是他手腕狠辣,又比朕早生了些年初罢了。魏国得胜,却并非因他周道昭如何贤明。”
可萧长经并不非常在乎——他本日尽管压服武承肃,至于武承肃动不起火,会不会杀他而后快,萧长经实在不甚在乎。
拟完旨,武承肃转头,伸手抚了抚龙椅,安静地对萧长经道:
“燕皇如有甚么事,旬日以后亲身与二公子说,岂不更好?”
武承肃见他半晌不言,觉得他晓得甚么动静,许是周道昭容不得武氏也一定,未免有些踌躇。
他就那么看着萧长经。
而萧长经从进殿起就没跪过,只以揖礼相见。
连丁鑫都被他遣了出去。
武承肃倒不怕,这萧长经不过是个文士,虽有君子之名,倒是个不执剑君子。萧长经的兵刃,不过是那张能将活人说死的嘴。他将人悉数遣下,并不是因他用心托大,而仅仅是为了听萧长经说些甚么罢了。
武承肃心说此人公然聪明,只不知为何要为周道昭所用。
“若为君者不仁,则臣多邪佞,民多暴动,江山颓、天下倾,不过指日罢了。
“倘有贤人治国,必有贤臣辅之,当可令天下定,百业兴。如此,则国泰而民安,兵戈停止,残暴亦平……”
丁鑫与几个亲信侍卫本不肯出去,何如武承肃勒令,只得悬着心一个个退了下去。
萧长经来时并无人明白奉告此事,只周绎与他长谈时提及过,倘若武承肃愿降,周绎定死力护武氏一族性命,以“王”号封之,不过爵位不能世袭,且合族均要圈禁起来,由魏军周到监督节制罢了。
“敢问燕皇为何要战?”
萧长经点头叹道:
萧长经站定,转头看着武承肃,拱手以示规矩,等武承肃开口说话。
且他也管不了那么很多。
反观魏国,周道昭与其父运营这些年,却堆集到本日这般富强,何尝不是治国有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