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余头板着脸训我:“你咋去了腊梅家?今后谁让你跟着走,你都不能承诺,晓得不?”
杜刚阴沉着脸,抬手要打我:“甚么衣裳不衣裳的,让你多嘴?”
“老余,你少恐吓我,腊梅死得早,又是淹死的,不吉利,给她个草席子,山包上挖个坑埋了就行了。”杜刚不耐烦的说完,要去卷地上的草席子。
在她脚边插着三根香,都灭了,两短一长。
姥姥拧着眉,直点头,“不可,人家都往走送,你还往回请?”
“请返来?咋请?她人不是没了吗?”姥姥惊道。
姥姥红着眼睛,推了老余头一把,“行了,你板着脸给谁看?孩子好不轻易好了,再让你给吓坏了。”
听我说话,姥姥终究舒出口气。
我急得不可,想要追上去,却被老余头拽住,他叹口气,“没用。”
“我就是去找她玩一会。”我还嘴说,内心委曲的不可,咋还不让我玩了呢?
“为啥呀?”我急红了眼,特别心疼腊梅,“腊梅就要身洁净的衣裳,我有,姥姥前几天给我做的还没穿呢。”
没闻到肉香,我有点绝望。
杜刚顿时萎了,撇着嘴说:“归正这是我闺女,我想如何措置就这么措置。”说完,草席子一卷,扛着腊梅往村外走了。
我听老余头说过,人忌三长两短,香忌两短一长,现在香如许,是腊梅有牵挂,不肯意走。
我咽了口口水,忙着展开眼睛,发明本身已经回了家,正躺在床上呢,姥姥站在我床头,老余头站在姥姥身后,俩人一脸严峻的瞅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