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理是如许没错,但我也打不过他啊!
“切,你觉得我想看呀,一会儿我还得去洗眼睛呢。”宫琴音冷声道,接着用羊毫蘸了朱砂,在我的身上画着甚么图案,并且口中念念有词:“茅山寄打真神功,八大元帅显神通。弟子有请翊圣元帅!”
“现在的年青人还真是……”固然我也才十八九岁,但是这么放肆无礼的同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,实在被她气得够呛。
“他妈的,贱骨头!”王彪手一扬,“来人,把他店给砸了!”
宫琴音一把捂住我的嘴,道:“别叫,这口气不能泄,一泄,神打就破了。懂不懂?”
宫琴音是有真工夫的,我信得过她。因而我点点头,光着膀子雄赳赳地出去了。
毫无疑问,动手是重了些,但我内心没有涓滴没有惭愧。
烧着的香扎到肚子,顿时疼得我想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