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叔说,“你看啊,这女人也不晓得是谁,莫名其妙死在我们村。诚恳说,我不想管闲事,不过人死为大,我们权当积点阴德把她给葬了。不过这女人死得蹊跷,故此进不得村,因而我揣摩着,能不能将你这铺子给腾出来,让人女人站站脚,你看行不?”
我和四叔面面相觑,都瞥见了对方脸上的盗汗。
我刚想说话,那淅淅沥沥的哭声又传了出来。四叔神采乌青,他也听到了,他这时候才信我所言非虚。饶是他是吃阳间饭的,也吓得不轻。
我只好说出我的处境,我还没成年呢,独一的家人都不在了,不做点买卖谋生,难不成喝西北风?
转头一看,只见一个老妇披麻带孝地跪在我身后。
“你这小娃子真皮,消遣我不是?”四叔有点活力,敲了一下我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