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靠着这家纸扎店,奶奶赡养了我。我们相依为命。
顿时想起那天夜里的旗袍女人,莫非是阿谁女人打的?随即想起奶奶叮咛我不要开店,不然她的死就是我的了局,我有点惊骇。
怕出状况,我渐少了大半的药量,只给奶奶喂了小半碗。
奶奶的纸扎店在村外,和村庄隔了十几里路。为了费事,我卷起被铺,直接住进了铺子。
心想奶奶在门口挂白灯、早晨开业的风俗太不吉利了,因而摘掉白灯笼,白日开门做买卖。可连续三天,门口罗雀,别说做买卖人影都没看到一个。
我说这些天一向呆在纸扎店,哪儿都没去。
眼看要挨冻挨饿,我不免动了卖纸扎品的心机。
我固然怕,倒是个认死理的人,没钱甭想从我这里捞走一条毛,当即回绝她:“不美意义,小本买卖,向来没有借赊的端方。”
谁叫他是客户呢,给钱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