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点头,“不。”
将臣呵呵地笑了笑,道:“那是因为他是仙佛界少有的有点知己,但又不敢窜改实际的人。”
花瓣在空中变成小舟,将我们搭载上去,飞过归海,重返人间。
“你还记得苦昼短的这首古词吗?”将臣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。
他这一问当真问到我的心底,茫然点头。
他不说还好,一说我就更含混了。
前面跟上来的赵正臣和陆响见我们乐也融融的模样,也晓得我下去冥府胜利救回了宫琴音。
宫琴音幽幽醒来,见是我,两人相拥而泣。
“那叫你甚么?”我楞了一下,然后才反应过来:“对,那我今后叫你小琴。今后,我的命就是你的命,你的命就是我的命!”
“我并有害人之意,请地藏菩萨成全!”我跪地三拜。
此时相拥,仿佛隔世。
地藏王微微一笑,“风趣。人间到底还是有爱。那你叫住我,是为何?”
毕竟不管如何,最后他还是部下包涵了,一再破规让我们得以团聚。
我合十鞠躬道,“没甚么,就是想给你说声感谢……”
黑夜中,那人穿戴玄色的中山装,穿着朴实,是个浅显得不能再浅显的人,仿佛在街上碰到随即忘记的路人,但是他的眼神却充满魅力,细心看像深渊般通俗,红月般奥秘……
“嗯,感谢你冥府的拯救之恩。”
“有一点我不是很懂,冥府中你和地藏王的那段话。天国不空,誓不成佛这个心愿很巨大,不是吗,为甚么你说他是自罚式的修行?”我不敢走得太近,只是远远地和他说话。
花瓣小舟如同空中飞艇,带着我们往天空绝顶飞去,穿过厚厚云层,一阵激烈白光射来,我们顿时暴盲畴昔,看不清画面。
提及这事,我想起一小我――将臣!
如果不是他帮手的话,我恐怕已经被打入十八层天国了。他的声音能中转冥府,那他现在必然就在北茅山上。
两人欢声笑语,只觉平生中从未有现在欢愉。
长空中传来将臣的大笑:“地藏老儿,想你也是不肯与佛界同流合污的人。莫非健忘了本身当初发下的心愿吗?天国不空,誓不成佛。还是通过这类自罚式的修行就能减去本身内心的罪孽感?”
宫琴音惨白的嘴唇动了动,笑道:“笨伯,你还叫我小徒弟啊?”
终有一天,我也会死去,宫琴音也会死去,喝过孟婆汤过了何如桥,重新投入下个循环,谁也不记得谁,那我们的相爱意义安在?
“你,来了。”声音浑厚,鲜明便是冥府中将臣的声音。
当我能看清楚事物的时候已经坐在三清殿上的蒲团上,陆响和赵正臣抓住我的手臂,激摆荡晃,喜出望外:“太好了,你醒啦?”
我见天气已晚,便让宫琴音先行歇息,悄悄地给她盖上被子。我则披上大衣,趁着夜色前去北茅的最岑岭。
提及来,他为甚么要救我呢?传说中的僵尸之王不是残暴嗜血的吗?
我点点头,“当时你只念了上半部,下半部就是:何为服黄金,吞白玉。谁似任公子,云中骑碧驴。刘彻茂陵多滞骨,嬴政梓棺费鲍鱼。”
顾不得和两人解释,我当即跑去宫琴音的房间,扑倒在她的床边。
寿命灵气被仙佛神界剥削最多只要百年的性命,有生之年必须经历八种磨难,接管循环之苦,并且还是僵尸的食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