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月的脾气说来就来,语气非常霸道。
“啧啧啧……”文羽大妃点头叹了两声,“王后娘娘说得对,我也想到了这一点,以是我决定坦白国主的死讯,然后传旨禅位给琰修,如许的话,三天以内,我的琰修就能登上王位了。到时候,我再把国主的死讯公布出去,就算玉帅和大司祭赶返来,也已经于事无补了!”
“总之,你现在就是不能出来!”
雅月一听,立即严峻地拉着文羽大妃的袖子,“母妃,你如何……”
“那就从速出来吧!”
凤杉月大步向前,筹办强行进宫,这时,宫门大开,文羽大妃一脸庄严地从内里走出来。
文羽大妃朝楚白玉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即上前把雅月拉了返来,“别说话,听母妃的。”
文羽大妃拧着眉,“到底如何了?好好说话!”
文羽大妃又说道:“去见你父王最后一面吧,哎,想不到我写信让你返来探病,却成了给他送终。”
凤杉月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,筹办直接进宫,这时,文羽大妃说道:“你是筹算去见你父王吗?”
“商君!商君来了!”
蝶舞在中间看着她的模样,吓得不可,赶紧推推她,“娘娘,娘娘,你哭出来!哭出来啊!不要憋着!”
二三十个暗卫从藏身处出来,整齐地站在文羽大妃面前。
凤杉月和蝶舞赶紧背靠背,筹办和这些暗卫大战一场,这时,一个內侍惶恐失措地跑了过来,“娘娘!娘娘!不好了!”
见凤杉月大步向宫门口走去,蝶舞赶紧跟上。要打斗,可不能缺了她蝶舞丫头啊!
蝶舞最见不得谁对她主子这么说话,立即就要上前,凤杉月伸手拦住她,“雅月,我明天必须出来。凭你们两个,是拦不住我的,如果不想闹得太丢脸,就趁早躲开!”
“你觉得我会任由你这么干吗?”
“王后娘娘远道返来看望国主,身材劳累,乃至传染时疫,立即把她请回春晖宫去医治。为免感染别人,王后娘娘在病愈之前,不能出宫半步。如果让她逃脱,你们百口都得死!”
文羽大妃愣了一下,然后豁然一笑,“当然对劲,我的琰修终究能够担当王位了,我的夙愿也了了,如何会不对劲?”
“谁说你父王没有醒过来?”文羽大妃一本端庄道,“方才我在内里的时候,你父王回光返照,留下了一份口谕,说太子软弱无能,不能担当王位,改立琰修为太子,待百日以后,你父王入陵,他便继位为国主。”
凤杉月心惊肉跳,立即往寝殿冲去,到了国主榻前,见他正悄悄地躺在上面,双目紧闭。她颤抖动手去摸他的颈动脉,没有跳动!没有跳动!
凤杉月怒瞪着她,“王后和太子都还在呢,另有玉帅、我师父这些朝臣,他们不会任由你的诡计得逞!一百天以内,他们必然能赶返来!”
凤杉月伸手抹了抹眼泪,站起家,“走,找她去!”
“见客?”凤杉月嗤笑一声,“你们搞错了吧,我是父王的女儿,可不是甚么客人!”
“他们都是你的人!”
“你们的父王,方才已经驾崩了!”
凤杉月的脑筋里一向在回旋着这几句话,她只感受滚烫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喉头却像被甚么堵住了一样,哭不出声来。
第二天,凤杉月一大早就起来去看国主,却被雅月和楚白玉两口儿拦在了国主寝宫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