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我这一起过来,见禹地的蝗虫仿佛没有蓟地多,是不是这里的蝗灾没有那么严峻啊?”
“不管了,尝尝吧!”
“嘘,别吵,等着看!”
明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都分开蓟地了,干吗还体贴这个?”
凤杉月揉了揉眼睛,俄然灵光一闪,这铜镜既然能反光,那是不是能够用来诱捕蝗虫呢?不过光靠这小小的一面镜子可不敷,该如何扩大反射面呢?
蝶舞惊奇地走过来,“蜜斯,这铜镜……”
“是啊,”子昌点点头,“老百姓每天打,还是没用。大哥逼着城邑官派官兵下去,催着老百姓日以继夜地打蝗虫,搞得老百姓另有点牢骚呢!”
“本来是凤女人,我是子昌,子昭哥哥的三弟。”
“不晓得。”
“哦,这是我的师妹,凤杉月。”
明昭翻身上马,“你如何来了?你不是在蓟地帮大哥管理蝗灾吗?”
“我没事!”凤杉月赶紧把铜镜收起来,“出去吧!”
蝶舞赶紧捂上嘴巴,和凤杉月一样蹲下来,四周张望,不晓得要看些甚么。俄然,她听到熟谙的“沙沙”声,转头一看:“我的天哪!”
“成了!”凤杉月喝彩起来。
子昌笑着点点头,又望着凤杉月,“这位女人是?”
“你的三弟?你们干系很好吗?如何他看到你欢畅成这个模样?”
蝶舞回声排闼,出去发明房间没有甚么非常,不过她眼尖地发明凤杉月手上有个口儿,“蜜斯,你的手如何了?”
“别提了,”子昌满面委曲的模样,“蓟地的蝗灾太严峻了,大哥一向找不到好体例,整天活力。我前天不过随口说了句,这蝗虫如何越治越多啊,就被他打了出来。我又不敢回殷都,怕被父君叱骂,以是就来投奔二哥你了。”
“哎呀,不会摔坏了吧?”凤杉月赶紧捡起来检察,这时,一道光芒映入凤杉月眼中,晃得她有些目炫,本来是夕阳从窗**到铜镜上,然后反射到她的眼睛上。
凤杉月按端方施礼,“见过昌王子!”
凤杉月回到房间后,便让蝶舞守在门口,不准任何人出去。然后她开端入定,进入凤纹铜镜查阅质料。但是她查遍了统统质料,也没有任何干于如何有效管理蝗灾的信息。那些用飞机喷药的体例,在这当代但是没体例用得上的。
明昭望着他的背影,脸上的神情有些阴晴不定,这子昌来得蹊跷,必定是有甚么原因。莫非太子想耍甚么把戏?
“如何?蓟地的蝗灾很严峻吗?”
“那他来干甚么?”
鸭棚外便是一大片田,现在入夜,蝗虫们也温馨了下来。凤杉月把看管鸭棚的人支开,然后让蝶舞在棚外五米的位置点了一堆火。
明昭皱了皱眉,他正想把禹地治灾的经历奉告子昌,凤杉月悄悄地咳了一声。他立即警悟过来,改口道:“既然你已经来了,就在禹城住下吧!这里的蝗灾也很严峻,我们也正头痛呢!”
回到禹城府衙,明昭方才让人给子昌安排下住处,他就迫不及待地问起禹地的治灾环境了。
“好!”
凤杉月镇静隧道,“我没事!蝶舞,我想到一个捕杀蝗虫的好体例。早晨你和我到鸭棚去,我们尝尝这个别例行不可。”
从铜镜中出来后,凤杉月感觉头晕乎乎的,便想站起来去倒杯水喝,却健忘了铜镜正放在本身盘着的腿上。只听“当啷”一声,铜镜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