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泽是火凤国的人,又是一个将军,常常与马方国的人在疆场上厮杀,他没事理睬帮着马方国的巫师作弊,那么,刚才附在安泽身上的老婆子真的是他死去祖母的灵魂了?
他赶紧向国主跪下,“请国主宽恕臣不敬之罪!”
“是!”安泽将军行了一个礼,便大步走上前来,站在温齐苍、温齐远兄弟中间。
“本来如此!”温齐苍说完,向着中间的温齐远点了一下头。温齐远会心,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鼓,敲了两下,安泽身材一软,俄然倒了下去。温齐苍赶紧上前扶住他,把他扶回坐榻上躺下。
安泽一开口,全场哗然一片,大师都开端群情起来。
温齐远将木板放在之前让人奉上来的一张坐榻上,然后存候泽在坐榻上躺下。安泽向国主告罪以后,便依言躺在坐榻上,木板就放在他的脑袋中间。
温齐远便回坐位上取了一块红色的木板和一块柴炭上来,递给安泽将军,“将军,请在上面作画!”
“那好!”温齐苍点点头,侧头对温齐远道:“你去把东西拿上来吧!”
“本来是安泽将军!”国主笑道,“不愧是我火凤国的懦夫,那就由你上来,让两位温巫师实施巫术吧!”
“作画?”安泽接过木板和柴炭,“我要画甚么呢?”
安泽摇点头,“臣方才仿佛睡了一觉,听到鼓响才惊醒过来,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。”
这时,安泽从坐榻上坐起来,白雾也渐渐散去,他一脸茫然地四周张望,仿佛健忘了本身为甚么会在这个处所。
“死去的亲人吗?”安泽想了想,“应当是我的祖母吧!她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归天了,我一向都很驰念她!”
安泽依言行事,然后将遮好的木板递给转过身来的温齐远。
安泽挥手一笑,“甚么年青人,他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罢了。我就是他的祖母,正在四周找他呢!对了,你这个过路的商客,为何熟谙我的孙子?”
安泽略一思考,便在木板上刷刷刷地画了几笔,然后道:“好了!”
温齐苍和温齐远两兄弟别离站在坐榻的两端,“存候将军展开眼睛,看着上方。”然后他二人便开端念念有词的作起法来。
世人见他如此豪放,也都会心一笑。
“谢国主!”
只见安泽渐渐地从坐榻上站起来,整小我向前弓着,手扶着腰,用沙哑的女声说道:“这里是那里?如何没人啊?”
温齐苍上前道:“叨教你是哪位?”
“那村里可有一名名叫安泽的年青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