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康嘲笑一声,“祭肉固然可贵,但我危康的胃口可不是那么轻易满足的。金国师,你不消这么摸索我,我既然承诺了你们国主,天然不会等闲放弃。”
“危国主无需多礼!本王后奉君上之命前来为危方赐祭肉和礼品,请危国主立即带我去危方祭坛吧!”祭肉必须尽快送到祭坛上,以显现危方对神君恩赐的正视和戴德。
危康内心再多迷惑,现在也得遵循礼节端方,带着群臣到城门口来驱逐凤杉月。
“拜见王后娘娘!”
危东也愣了一下,赶紧定睛一看,见那车队的仪仗的确是王室才有的规格,比及车队走得更近了,他的眼睛立即瞪得溜圆,“我的娘!如何来的是王后?”
金波涓滴不为危康的肝火所动,他稳稳地笑道:“国主,你也晓得我们东齐国的环境,兵器都是从其他方国采办的,要凑齐危方将士们所需的兵器,还需求一些光阴。东齐国和危方相邻,一贯干系友爱,国主为何恰幸亏这件事上看不开呢?你只要先起兵,后续的兵器粮草,我东齐国天然连续送来,毫不会缺少。”
“哦,是!”
凤杉月止住车夫,“过分震惊?危将军如何会这么想?危方乃是大商的方国,君上一向都顾虑在心,只是初登王位,又碰到灾年,一时候没有顾过来罢了。这不,此次祭天以后,他就挂念着要给危方赐一块祭肉,让危方共享神君恩德。”
说完,他便起家往殿后去了。金波望着他的背影,摇了点头,“这莽撞之人俄然详确起来,还真是难对于啊!”
凤杉月的车队来到城门口时,危东已经带着副将们等待了。
“国主曲解了,我们国主也只是不幸危方的百姓,如果能助危方篡夺玉城,危方百姓就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糊口了。”
危东想到这儿,眼神暗了暗,跟在凤杉月的仪仗队掉队了城。
凤杉月见危东埋着头思考,便笑着道:“如何?危将军,你不会是想将君上的犒赏和礼品拒之门外吧?那好吧,那我就带归去了,转头危国主问起来,费事你给他解释一下!”
危东现在也搞不懂朝廷在想甚么,不过这王后娘娘也就带着百来人,还都是卖力仪仗的御林军,底子不堪一击,天然也不会对危方形成甚么威胁。与其把她拦在城外,落一个不尊王室的罪名,不如干脆请她进城,送到国主那边,看看她到底要做甚么。最不济,还能把她当作人质,威胁朝廷!
“等一下,这祭肉有题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