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。”危康内心已经感激得不可了,态度也变得非常恭敬。让危方百姓过上好日子,是他最大的欲望。
凤杉月安然地望着危康,那一百个侍从现在已经堆积在她身后,严阵以待。
凤杉月啧啧两声,“危国主,你把全部危方的运气都押在东齐国的手上,他们却底子不管你们的死活啊,这么点兵器和粮草,别说和朝廷雄师打了,光是玉城守军都没法对抗吧?”
可惜他想错了,他退到危康的马前,正要请他命令,将凤杉月抓起来做人质,俄然,一把剑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口。
“你……为甚么……”他看了看胸口的剑,又看了看手执剑柄的危康,完整不明白他为甚么要对本身动手。
“这……这是如何回事?如何会只要一半呢?”
“真的吗?傅宰相能来危方吗?”危康欣喜道,傅说的名声这两年也传到了危方,那些受过他恩德的百姓都把他叫做“点金圣手”,意义就是他能指导百姓莳植最合适的庄稼,过上敷裕的日子。
危康明晓得本身一步一步踏进了凤杉月设的圈套,但现在他已经有力窜改甚么,只好叹了口气,“王后娘娘说得对,我的确是想要和东齐国断绝干系,这下你对劲了吗?”
“哈,不止我对劲,我想危国主听了我的设法,也会很对劲的。”
“危康愿闻其详。”
危康这回是完整佩服了,他跪在地上,行了一个大礼,“谢王后娘娘恩情!谢君上恩情!”
凤杉月摇了摇手指,“危国主,你说错了,没有人逼你。你内心很清楚,东齐国底子靠不住。他们拖拖沓拉不肯给你送粮草和兵器,就是想让危方本身承担和朝廷对抗的结果。你以分裂威胁,总算要到了粮草和兵器,可惜对方给你的不但数量不敷,质量另有题目。这类连我都能等闲打断的长枪,上了疆场,能护得了你的将士全面吗?以是你才会一怒之下决定杀了金波,和东齐国完整断绝干系。我说得对吗?”
金波气得把他一推,然后回身向危康跪下道:“主上,这内里必然有曲解。不然就是东齐临时没体例凑齐统统的粮草和兵器,以是先送一半过来,信赖再过些光阴,就会把别的一半送来的。”
“当然,我堂堂大商王后连这点都不能承诺你,还成心机吗?”
危康冷着脸从金波身上拔出剑,放回鞘中,然后望着凤杉月,“王后娘娘,你对劲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