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娴不动声色的把手从小腹上收回,说:“没,就是有点无聊。”
花自飘零水自流,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
不过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她舒展这眉头,悄悄抚摩着小腹,叹了口气。
肖娴擦了擦眼角,趴在窗户边,单独一人吸溜着鼻子。到底是个女人,就算再强势,内心也毕竟藏着一片柔情。她淡淡道:“这件事不准奉告别人。”
江听雪来了精力,说:“那我们就找点事干干呗!要不去找李风吧,整天听人说他,我还没见度日的呢。前次差点就能见到,都到了有凤来仪阁门口了,却撞到一个老衲人。哇塞!那老衲人短长的很哦,老子思疑他是不是少林寺的方丈,撞出去五六米远,丫的竟然一点事没有,爬起来拍拍法衣非要跟我讲经。老子被他缠了整整两个小时,刚开端念在撞他一下对付着,没想到厥后上脸了,非要收老子为徒。他奶奶的贼老秃驴,老子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,能去当和尚吗?老秃驴必定垂涎老子的仙颜,幸亏厥后我哥哥赶过来了,不然老子必定被那贼秃绑架走了。”
肖娴望着窗外,雨又大了点,她怔怔入迷半响,叹了口气道:“你还太小,不会懂的,我本来也不懂,呵呵,没想到爱和恨天涯天涯,竟然离得这么近。”
这位曾多少时强势到没法无天,一张如水婉约面貌下藏着女男人脾气的妖女,不但有一种相思闲愁抹不掉,不但此情无计可消弭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并且守着窗儿,单独怎生得黑,梧桐更兼细雨,直到傍晚,点点滴滴。应了声声慢最后一句话:此次第,怎一个愁字了得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,语气中却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。江听雪最敬佩的就是这么一个姐姐,她常日里奸刁拆台,江家多少牛逼哄哄的长辈说教她,她也敢顶两句。就算在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太爷面前,她也敢吹胡子瞪眼。唯独对肖娴,言听计从。
女孩名叫江听雪,内城朱门望族只手遮天的江家人,江一笑的亲mm。这妞古灵精怪,大师族的小公主奸刁拆台惯了,玩弄欺负人是她的最爱。她从小就喜好跟在肖娴屁股前面,因为跟着肖娴,不管甚么样的敌手,皇亲国戚也好,大纨绔二世祖也罢,没一个不怕她们的。江听雪涓滴没感觉狐假虎威光荣,感受跟着肖娴比跟着家里那位号称黑玄门父的爷爷都来的拉风过瘾。
不过她五官很端方,瓜子脸,皮肤也不差,用花花公子杰克的话说这叫天赋惊人,因为略微一扮装立马就能晋升数个层次,魅力直逼肖娴苏夭这一类丽质天成的大美女。
“不了。”肖娴咬着嘴唇,下了大决计,她说:“我要把这孩子生下来。”
军区大院绿化的很美,肖娴住在二楼,楼下有一个水池,水池坐落在花坛中间,内里养着金鱼乌龟,如果是夏天,能够看到很多浮莲,花开的时候濯清涟而不妖,洁白的让民气悸。
她趴在窗户边,一支胳膊支撑着下巴,歪着脑袋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阴雨怔怔入迷。
云中谁寄锦书来,雁字回时,月满西楼。
房门被人敲了两下,有一个女孩探头探脑的出去。这女孩最多不过十四五岁,有点婴儿肥,稚气未脱。她不是特别标致,和肖娴这类智商仙颜身材脾气气场集于一身的神仙mm站一起必定只能做绿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