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伤口并没有堵截喉咙,只是划破一层皮,没有深一分,也没有浅一分,仅仅是流出一点血。
他收了匕首,缓缓走到李风身边,笑了笑,从怀里取出一块洁白的手绢,手绢上绣着一朵盛放的郁金香,他悄悄擦洁净匕首上的血丝,把手绢和顺谨慎的叠好,重新放进怀里。
“他不但不亏,并且赚大了!这世道,讲义气的男人比不爱钱的婊子还要少。”李风道:“孙雄哥你也别活力,我这话固然糙了点,不过理就是这个理。我很赏识你,也很赏识你这帮弟兄,我们交个朋友。这场子少了五哥还是要开下去的,你们接着留这,人为我来开,月薪每人五万,年关赚了钱再分红,兄弟们有钱就要一起花。”
让二十几小我伤在同一个处所,伤口是非深浅一模一样,也难怪小七说杀了他们会更轻易。
李风笑了笑,平平道:“这事我来处理,你们不消担忧。”
李风摇了点头。
“你可要快点拿主张。”李风漫不经意的夹着两根手指,顺手向远处一甩,那两根手指中间明显没甚么东西,可没甩一次都有一张扑克牌扭转飞舞着飞出。
五哥冷哼一声,“三爷是个讲义气的人,兄弟你想踩着我上位,就算我同意,他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他晓得现在不能踌躇,但是内心莫名有一股惊骇。多少年来,纵使被江浙那条呼风唤雨的蛟龙追的无处藏身的时候也从未惊骇过。而现在恍忽之间竟然如同停在岔道口,面前两条路,拼下去,或者逃脱。一条通往天国,另一条通往天国的驿站,起点都是灭亡。
五哥二话不说,回身就逃,没有半点踌躇。毕竟是混了多少年的狠人,杀人放血干脆利落,碰到伤害回避的时候也毫不拖泥带水,判定非常。
一柄匕首在小七手中的确如艺术品,高低翻飞几近看不清楚影子,只要冷冽的刀锋闪动着光芒。小七如风普通交叉在二十几个均匀军龄十年以上的退役兵中,脸上的刀疤融着邪笑,看起来有种妖异的萧洒。
李风笑了笑,平平道:“我小时候孤儿院长大,常常三天吃不到一顿饱饭,逮到机遇三两的馒头一顿能吃六个。饿怕了,再大的肥肉撑死也会吞下去的。”
不过他手里有枪,五哥技艺不弱,只要有机遇抓住李风,统统费事都能迎刃而解。
五哥眼神逐步冰冷。多年前他在江浙一带也是挂单的大地痞,到那里都是过江的猛龙。这么些年见惯了大风大浪,刀口舔血的日子过的多了,从未有哪次畏缩过。
“孙雄哥请留步!”李风笑着问:“五哥一个月给你们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