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才都吓蒙逼了,哪顾得上听,现在外公这么一说,我才在脑海中将女鬼说的话回顾了一遍。
外公没有理睬我,直勾勾的望着那盏白灯笼入迷。
“我不去,我不去……”
我虽不明白事情的后果结果,可现在看着他们瘦巴巴的身架,不再比直的腰身,以及还在流血的额头,我心中鬼使神差的竟生出一种沉甸甸的情感,像是一种任务,一股热血,当然,也能够说是一时打动,总之我感觉我应当替他们分担些甚么?
我紧紧的抱着肩膀,伸直成小小的一团,头埋在膝盖里,瑟瑟的颤栗,我不敢看,存着鸵鸟的心态,等候着厉鬼对我的终究宣判。
外公话音刚落,一个阴测测的女声俄然在我耳边响起,“哼,老杂毛,你们一个个说的大义凛然,当年为何不代替我们去死?”
在这阴沉可骇的半夜时分,在停在河心的划子上,俄然呈现一个小女孩,这让我的心刹时提到了嗓子眼。
那天我看到阴桥的时候,阴桥上的众鬼手中都提着一盏白灯笼,那便是带路灯。
我连连后退,恐怕外公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丢到船上。
我警戒的盯着她,一瞬不瞬。
这时,阿谁声音又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他是无干之人?当初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打着为天下百姓某承平,为临河镇求安宁的幌子,干着杀人害命的勾当时,可曾考虑过我们与那事有何干系?你们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……”
可就在这时,俄然一阵阴风吹来,船随风而动,径直往河心飘去。
现在阴桥未呈现,诺大的临河之上却呈现了这么一盏灯,莫非是刚才阿谁女鬼?
如何回事?莫非它走了?莫非今晚叫我来只是为了恐吓恐吓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