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班术分高低两册,上册以正法、治病为主。下册则以整人小术、符咒为主,有些甚是恶毒。
提及徐大义的死,我看到老叫花子的脸上闪过一抹愧色,不过也只是半晌,他道:“要怪就怪他时运不济,撞破了我的事情,不过他死的不冤,我虽杀了他,也间代替他抱了灭门之仇,算起来,我们之间互不相欠。”
对当年临河之事,外公本就心存惭愧,听老叫花子说完,下认识就解释。
“当时临河边上, 堆积了很多的羽士,和尚,一个个慈眉善目,仙风道骨。我一个个跟你们说我父亲我爷爷是冤枉的,我跪下来求你们放了他们,我给你们叩首磕的至今额上还留着疤!”
老叫花子说这些话时,目光一瞬不瞬,始终盯着外公,似能喷出火来。
如此一想,我狠狠的打了个寒噤。
外公听他说完,轻哼道:“好一个有仇必报,有恩必还,如果真是如许,那徐大义岂不是死的太冤枉!”
“五十年前我九岁,时价荒年,我们一家七口,爷爷奶奶 ,父母 ,以及一对年幼的弟妹,逃荒到了‘江城’。
那天自徐大义家回村的路上,外公给我说过,在当代,木工代表着三教九流中的技艺,他们常常挑着两个装有东西的箱子,孤身一人周游四方揽活,就像当今社会底层的卖工职员。
“不过,我对风水之术知之甚少,感觉那边应当是一处宝地,又不敢确认,因而就想到了‘童男女应地’之法。至于我为何选袁木工家那对后代应地,这是他袁木工咎由自取,我想此中启事不消我解释,你们都清楚吧?”
我重视到,老叫花子说到田顺父亲时,不但用了田老爷子一词,还做了个抱拳的行动。这申明他很恭敬田顺他爹。
老叫花子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,他道:“我固然是一个要饭的,但也是有仇必报,有恩也必还。想我初到临河之时,正值荒年,差点饿死街头,是田老爷子用一碗稀粥救回了我的性命。我老叫花子无觉得报,只好医好他的痴孙,再在他的暮年之际给他寻块宝地,佑他子孙昌隆。”
老叫花子轻哼了一声道:“程不悔,你公然聪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