晒天针转了两圈后,直直的指向了某处。
“就因为这个,黄鼠狼直接就给他杀了?”我问道。
吴老道话未说完,碗里的针俄然转到起来,我惊呼一声,一瞬不瞬的盯着。
吴老道点头道:“不是它亲手所为,是有个几百年道行的黄鼠狼出面,节制了田麻子的心智,不过那都是颠末黄二爷默许的,用它的话说,一报还一报,田麻子灭了它子孙满门,它本应让田麻子百口偿命的,厥后我苦苦要求了它半天,他这才只杀了田麻子解恨。”
“话说这黄二爷活了千载不足,那子孙后代多了去了,此次拖家带口自深山老林搬光临河镇,那步队是浩浩大荡的。”
“不就打死了一窝黄鼠狼吗,还得抵命!这~这另有没有天理了?人吃肉,杀鸡,杀猪,捕鱼,这些跟杀窝黄鼠狼有啥辨别,如果因为如许就得抵命,那天下岂不是乱套了。”我为田麻子鸣不平,感受他的死真是天大的冤枉。
我话未出口,吴老道兀自一声厉喝,同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!
“那天有只黄鼠狼就跑去田老四家偷了一只老母鸡,要晓得,黄鼠狼个头比鸡还小,不成能拖着一只比本身重的老母鸡翻墙腾跃,以是它们偷鸡的时候,都不会把鸡咬死,而是用牙齿咬破鸡的脖子,使鸡在又惊又疼中冒死的扑棱翅膀,而它则趴在鸡背上节制着鸡的方向,直到拖到本身的窝里以后,才咬死吃掉。”
“不要瞎扯!”
说到这里,吴老道打了个颤抖,仿佛又想起了那血腥残暴的一幕。
“哼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仗势欺人!”我忿忿的说道。
“爷就是个算卦看风水的,工夫那玩领悟一点儿防身就行,关头时候还得靠脑筋。”吴老道指着本身的头,脸不红心不跳道:“你没见阿谁白毛的走的时候还给爷鞠躬了吗,黄鼠狼那玩意多奸刁啊,都被爷的气势给镇住了,在它心中,指不定把我当作啥得道高人了,你瞧瞧爷是不是很有几分高人的风采?”
我摇点头,“如何死的?”
“当时,拿一个碗,内里放些净水,将针放入碗中,遇阴气针就会浮起,遇灵体,它则会像指南针、罗盘那样转动,而如果一个地界干清干净甚么都没有,这根针就会沉入碗底,比罗盘还好用。”
吴老道说完,在我跟前嘚瑟着转了两圈。我懒得陪着他吹牛,言归正传道:“你还没说田麻子是咋死的呢。”
我满头黑线“你说你这是有多怂,你这工夫是有多磕碜吧,我~我之前还真是高估你了。”
“哎呦,他死那叫一个惨啊。”提及田麻子的死,吴老道面上暴露一抹不忍的神采。
蛇这玩意在乡间很多见,可这么大的,我还是头一回见着,我腿肚子一软,吴老道一把搀住我,连拖带拽仓促就走。
吴老道像是在跟我说,又像是警告本身。
“这兽跟人一样,多了就鱼龙稠浊,啥心性的都有,有重修行的,趁此机遇可劲的修炼。又怯懦怕事的,躲在林子里不敢露头。可有个别生性恶劣的,则仗着有个活祖宗就没法无天了,跑去户里敲盆打碗的娶媳妇,跑到村庄里干偷鸡摸狗的活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