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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老道一看这风景,对它俩挥挥手道:“跟着我能碰到啥难事儿?你俩把心放回肚子里,从速归去吧,别在这儿惹他悲伤了啊。”
半个月都不务正业的吴老道,明天俄然转了性子要出摊去,不管是不是真有啥大事, 我都得跟着,以示支撑和鼓励。
白日的时候,吴老道带着我出去转悠,早晨的时候回旅店睡觉,这类糊口持续了五天后,他再如何拉我我都不出去了。 在我的设想中,我们不管到阿谁都会,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安稳的住处,然后我去上学,吴老道去赢利养家。就和我跟外公糊口在一起的时候一样。而不是像现在,住在旅店里,白日出去瞎漫步,
吴老道一边说着,一边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,一幅不觉得意的模样,一屁股又坐回了路旁。
我皱眉看着吴老道,这一刻,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,这老不靠谱的,“你不会想带着我四周流浪,拿着个幡子走街串巷给人算卦吧?我~我还得上学啊我。”
就在我心中暗想,这是甚么人的葬礼?办的如此面子的时候,吴老道俄然起家,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,不知死活的拦下了出殡的步队。
“嘿,你小子,不拉爷一把,还瞧起了爷的热烈。”
我嗤之以鼻,“此人死了,跟一截木头桩子有啥辨别?还不是埋哪儿是哪儿,啥六合不容,死无葬身之地,这不扯淡吗!说,你这么做到底有啥目标?总不会是皮痒了找揍吧。”
“爷,这两眼一争光的,我们去哪儿啊?”我拖拖沓拉的跟在吴老道身后,情感降落的问道。
我本来忍着泪没掉出来,这回被它俩一说,再也节制不住,眼泪簌簌的往下掉。
老话说一停停三年,意义就是在出殡途中,棺材一停,这家人家的气运,子孙的繁衍等,都会停滞三年。
人死以后是有诸多忌讳的,出殡途中不能停棺、不能落棺,便是忌讳之一。
吴老道也算是个羽士 ,这些他又不是不懂,可他这是要闹哪样?
吴老道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机,笑道:“你不信爷刚才说的话?”
我吸了吸鼻子,没好气道:“我们要去哪儿?今晚住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