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我太阳穴直突突,握了握天蓬尺,又抽出镇煞符,来不及扑灭就朝四周八方涌来的牲口丢了出去。
可想而知,这群牲口能活下来,常日里吃的都是甚么!
我有些思疑,阴笔既然能够收鬼,是不是意味着我手里的阴阳笔,就跟判官手里的阴阳笔是一样的?
不得不说,爷爷从未奉告过我,碰到这类环境如何办!
围着峭壁跟坟圈子走了一圈,发明那些小纸鹤落在分歧的坟包上。
取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包香灰!
一时候吓得我双腿颤抖,浑身高低一片冰冷。
因而,我咬了咬牙,抬起手狠心咬在左手中指上,疼得我倒抽冷气。
抓出一把香灰,朝四周抛撒了出去,香灰所到之处,那些牲口惨叫连连,连同着四周的阴雾也消逝不见了。
待会还要将找到的那四具四象命格的尸身挖出来,措置掉才行。
挂断电话后,便从包里取出来了阴笔,遵循阴娘子所说,即便现在我没法完整把握阴笔的利用,但也不是完整不能利用。
看来明天,不管如何都要把四象极阴地处理掉。
“吱——”
可我包里没带其他东西,只能把但愿依托在阴娘子塞给我的包里了,但愿她筹办了对于这些牲口的东西。
人一旦吸进了过量的阴雾,就会产生幻觉,乃至会丧失心智。
找到三座坟后,做了标记,便给山下的阴娘子打了个电话,让她跟村长打声号召,明天凌晨上山迁坟。
我不由松了口气,将剩下的半袋香灰宝贝似的重新放回包里,背在身上持续进步。
内心如许想着,手里的天蓬尺已经抡出了残影,所到之处阴雾也快速消逝。
我不由松了口气,却感觉身材跟被掏空了一样,走起路来脚下就跟踩着棉花一样往山下走。
现在可没有退路了,这群外相戴甲的牲口绝对不会让我分开这。
这里的雾气是因阴地走水泄风后,大量的怨气和尸气上涌出空中,构成的迷障,也叫阴雾。
紧跟着,四周八方传来各种植物的惨叫声,而那些试图靠近的黄皮子,老鼠,蛇,此时都认识到了伤害,目光紧紧盯着我,尽是不甘愤怒。
更何况那张红毛黄皮子皮上,雕镂着我跟阴娘子的八字,明显是对着我们两人来的。
跟着最后一笔落下,四周俄然刮来一股清冽山风,四周那股子憋闷的气味,刹时消逝的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