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酉子见十安和尚这么说,从速的扭过来对我说:“徒弟放我归去吧。”
围观的人看我们不再有持续“演出”的意义,也就逐步的散开了。
我听了没有同意。因为方才我又想出个好体例来。
“各位爷爷、奶奶,大爷、大娘,叔叔、婶婶,大哥、大姐们......俺们是来自河南信阳哩(妈卖批,这小子不晓得给谁学的河南话,学的还挺像),打小学过点工夫。明天来到咱贵宝地,给大师伙演出个杂技----空中飞人儿。恁看哩都雅,就给敢俺捧个钱场,觉哩欠都雅哩,恁给俺捧小我场......”
“那好,今晚我们就住你那边了。”
“我在这儿看了你们半天了。”他笑呵呵地看着我说:“你们这杂技,骗的了别人,可骗不了我。”
“到底如何回事?”我这才想起来,在车站时不酉了的怪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