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曼悄悄的烧香纸祭拜着小棺材,雷冲刚靠近,王曼翻开棺材盖,一股烧小人的烟冒出来,雷冲被冲的消逝不见了。
王曼扑灭写着我名字的草人,把草人装进小棺材里,盖上棺材盖把火捂灭了。在棺材前点了一炷香,烧纸祭拜起我来。这叫引香火护身。
堂屋四角都点了封门香,地上垫了一副猛虎下山图。画很陈旧,沾满了灰尘,在二十年前的年关,到街上花几块钱就能买到一副。独一值得称道的是画被挂在墙上,被香薰了很多年。
被威胁的感受很不好。
比及十二点,我抱着小黑猫放到桌上三盏油灯前面,坐到主位等雷冲来。
“你又想干吗?”王曼问。我说:“烧猫毛。你不感受阿飘想当老虎,额头还差个王字吗?”
大门没有关,天然有平常的夜风吹出去,油灯很天然的摇摆。它觉得大功胜利,也就消逝了。实在吧,我说转移头上三把火,是骗她的。
雷冲不要命的往我身上扑,虚影渐突变淡。也不晓得它扑了多少下,虚影眼看要消逝,它仿佛规复了一些神智,摆脱了六合香的刺激,转而冲向了王曼。
过了大抵半柱香的时候,王曼指着俄然定住的龚文画,严峻的说:“画儿被雷冲抓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