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几时,那男人脚下的木桶里已装满了半桶血,最希奇的,是那男人一向在哀嚎,流了这么多血,却没有死去。
“那他们不会死么?”刘阳还是有些不明白。
转头向院子里看去,刘阳顿时悔怨了……
正看的投入,人群前面传来一声锣响,有人大声喊道:“开刑喽!”
甚么环境?莫非要用刑?电视里看多了,应当不至于吐吧。
话音刚落,站在判官身后的数个鬼差,顿时走上前去,把那一脸发急的男人架了起来,有人早拿了一只比人还粗的木桶,顺势放在他脚下,守在木桩中间的一个鬼差,手里拿了一把刀,拉住男人的脚,一刀切下去,血便如喷泉普通涌出来,全数落入了脚下的木桶里,然后,那鬼差对别的一只脚也如法炮制。
色情!太色情了!
老张笑道:“你那朋友,看起来比我还体味这边的路……,放心,我们走吧!”
看到刘阳不解的眼神,老张接着解释道:“比方说,刚才阿谁女人,日日宣淫,城隍爷判她剥皮之刑,那明天早上等她醒来,便会记得早晨做了一个被剥皮的梦,但梦中的痛苦又极其实在,并且,不但是梦中,她被剥掉皮的处所,也会莫名其妙的疼痛,让她本身都感觉仿佛真的被剥过皮!如此一来,她若再宣淫,便要揣摩揣摩了!”
看到这夺人眼球的一幕,刘阳直接吓呆了,内心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,感受随时都要吐出来了。
刘阳猛了回过甚来,如有所思道:“如果他们是活人,那岂不是要死了?”
这时,守在桶边的两个鬼差,解开那男人绑着的手,他便顺势落进了木桶,浑身浸入了血里,只露了一个头在内里惨痛的哀嚎,引得门外的鬼民们一阵喝采。
老张大口喝了剩下的酒,从兜里取出一叠纸钞,一把扔到桌上,对还在鞠躬的老板娘道:“行了,行了,办事员另有事儿,改天我再来捧你场!”
老张估计一向在看着他的神采,这时忙拉住他,“你看,要不我们还是去漫步漫步吧……”
顺着后门的巷子往前走了不到十来米,一个白影嗖地一下超出二人,还没看清是不是胡三,耳边又是嗖地一声响,又有一个红色的影子,窜了畴昔。
正在这时,锣又本地响了一声,有人大声喊道:“时候已到!”
判官听到了,眼睛分开纸面,大踏步走到门内右边第一根木桩前,那边绑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正瞪着惊骇的双眼摆布乱看,判官展开那张黄色的纸,大声念叨:“为人子而不孝,一等大罪!血池服侍!”
甚么事还搞这么神奥秘秘的,刘阳看老张吞吞吐吐的模样,心想你不让看,我偏要看。
想了半天,仿佛还真没有,老张看他的模样,估计也猜出了个大抵,接着说道:“像刚才阿谁被腰斩的,明天便会腰疼,像阿谁被砍掉双腿的,明天便会腿疼,像阿谁被砸烂脑袋的,明天便会头疼,如此各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