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包子说他阿谁邻居是个老头子,只要早晨会呈现,白日找不到人。
小胖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一通敲,头也没抬,说:“没其别人,就我一小我住。”
我说是啊,如何也想不通。
包子说他就住在福宁路,那高人是他的一个邻居。他问我明天早晨有没空,能够去那边找他。
绯色是我的网名。我冲他笑着点点头,看来没找错处所。他也冲我笑笑,领着我进屋,然后又转头把门关上。
我跟包子在网上聊得非常投机,但是现在真的见面了,就很陌生的感受,一时半会儿靠近不起来。再加上对方又是个小孩,跟他一向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落差实在太大。
那小胖呵呵笑了笑,说他比较喜好看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另有很多是从他邻居阿谁老头那听过来的。
我笑说:“你可把我骗惨了。”
我有些不美意义,没想到这一聊就聊了个彻夜。
因为大多数住户都已经搬走了,实际上福宁路差未几已经成了个空城。巷子两边都是没人居住的空屋子,黑乎乎的。我越走越是内心发毛。
我见他用包先生的网名,纯熟地打着字跟人谈天,终究不得不承认我熟谙的那包先生,就是面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