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也绝望的很,早就不想再呆下去,就跟小胖一起筹办走人。临出门的时候,那老头叫住我,让我早晨归去,十二点后把指甲剪一下。剪下来的指甲不要乱扔,燃烧烧了。
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多了。我本来想洗洗就睡,厥后想起那老头子的话,又悄悄按了一下肚脐上面一寸的处所,疼得我半夜半夜的差点没鬼叫一声。
等我醒过来的时候,我发明本身是在地上,身上湿漉漉的。我姐生了一个火堆,正在烤火。
小胖问我,知不晓得我姐到底是得甚么病死的。实在我真的不清楚,当时家里的一些长辈把我拦在屋外,连进都不让进。厥后听人说,我姐是得了不着名的怪病,连这一带最驰名的大夫都束手无策。并且病情来得凶悍,很快人就不可了。
但很快我就不这么感觉了。我感受在潭子里浮不住,身子一个劲往下沉。仿佛是那潭水有题目,我沉在内里完整感受不到平常在水里那种往上托的浮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