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还是人啊!双目圆睁,一对眸子子仿佛要爆出眼眶,伸开的嘴就像个黑洞,皮肉干瘪,瘦成了皮包骨头。双手蜷曲着,黑瘦干枯,就像某种植物的爪子。
我单独一人沿着河道进入梧桐镇的后山。在第二天下中午分,终究在一处坑地里找到了最后一个劫匪。严格来讲只找到了一个脑袋,被一根树杈撑着,插在地上。
钟队长他们在现场也确认了这四人恰是在江城杀人掳掠的强盗,也是长松了一口气,跟着姚市的同僚一起归去商讨后续追捕事件。
这老头儿看着冷硬,实在内心很仁慈。他被仇恨冲昏了头,要杀人泄愤我能够了解,这伙劫匪也是该死。但老竹竿会用如答应骇的手腕杀人,就有些匪夷所思了。
我笑了笑,心头生出一股暖意,回道:“不见不散。”
我内心猛的一跳,叫住正要分开的出租车,重新跳上车,让他从速载我去警局。我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心十足通的乱跳,胸口发闷,堵得短长。我催着徒弟加快速率,手内心已经满是汗水。
在为这可骇现场心惊的同时,几个差人也是不由暗叫幸运。看这地上散落的枪支,要不是这四人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这里,他们这小小的梧桐镇还不晓得要遭受甚么呢!
我不信赖老竹竿会制造出如许残暴冷血的场面。
本来此人的下半身已经被刀子削得干清干净了,只剩下一堆骨头。
我从出租车高低来,站在小区门口,忍不住转头看向暗淡的夜空。我此时站在这里,是不是有人在我看不到的处所看着我?
等我从山里出来,就用路边的公用电话报了警。然后到镇上找了个出租车,付了双倍加钱,让他送我回江城。
最后始终也没找到跟老竹竿有关的线索。我在四周又搜索了一阵,眼看天气不早,只能往回走。
我也算经历过一些事儿了,但看到这现场也不由得神采发白。钟队长毕竟是警局的白叟,久经风波,还算好点。关晓丹和小虎以及跟来的几名姚市警察,看了几眼就跑出去吐得天昏地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