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崧的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,只见姚氏侧身正脸向对,晶亮地眼眸,在烛光的映照下,闪闪发亮。
目睹竹兰捏得轻巧,手儿更是迟缓,一下又一下,不急不躁,朱由崧下认识的伸手去帮,可刚搭上姚氏的腰际便被竹兰拿开了。
姚氏神采红润,展开了双眼,美眸仿若滴水,朱由崧板滞看着,内心一片陈杂,已然内心有一股火在燃烧,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残暴。
轰!
它,突如其来,来得及为迅猛,一点心机筹办都没,好似要宣泄了才好。
“嘶,这,这是干吗?”
“嗯哼!”
话语间,朱由崧感受自个脑后那双秀手垂垂用力,与其间,朱由崧身子蓦地一怔,手不由自主的滞住。
朱由崧声音发颤,悄悄唤了声,他有些心虚,想听一听动静再考虑是否持续,心脏仿佛一下提到了嗓子口。
轻手拿捏着,姚氏又问了钻在被里憋闷与否,朱由崧的答复当然是不憋喽,趴在其身,一股暗香在鼻间环绕。
姚氏将他往下移了移,双臂搭在了他的背部,朱由崧全部小脑袋竟也没入了被子底下。
姚氏手抚了额前溢汗,呼吸间踢了绵被,只见其娇躯横陈,饱满的酥?胸傲挺,一双圆直的大腿叉开,朱由崧趴伏上面,脑袋恰好抵在那丰挺处。
“老天,她,她这是甚么意义?”
她好似一点也不在乎,手顺着抚在了朱由崧的背上,双腿张得大大的,像似为了朱由崧趴着更好按捏。
寝间温馨得有些过分,只剩下深重的呼吸声,以及烛火燃烧的噼啪声。
“母妃……”
一道轻许的闷哼,姚氏身子猝然一僵,抱在自个脑门的双手同时也是发紧。
朱由崧手摸索着,顺到了姚氏的腰际,那边离跨骨是有寸许,摸在腰肉感遭到了一丝柔嫩,姚氏是丰腴型的身形,趴在她身上并不感受磕人。
朱由崧脑筋发懵,离开了姚氏的度量,顾自坐起,只见竹兰拢了裙摆,曲膝半坐了上来,便再次在姚氏腰际开端拿捏。
一丝清冷,完美的表现揭示,似增一分嫌多,减一分又嫌少,朱由崧怔怔地看着这统统,内心难以言状。
“啊……”
没有话音,亦未曾有较着的行动,但是朱由崧清楚感遭到了脑后那双素手,指尖动了动,虽是微不成察,但是那抹震惊倒是非常了然,这一刹时,朱由崧的心脏不由得跳了跳。
朱由崧离开了度量,姚氏瞥了一眸又闭上,便这般头枕着秀枕,侧着身,曲线起伏,丰圆臀部后翘,延下圆直的大腿相互交叠紧紧并在一起,不留一丝裂缝。
朱由崧手上不松,在她腰际持续揉捏着,道:“如果痛了说声哇,孩儿也怕用过了力。”嘴里这般说道,手上悄悄用了力,心下忍不住暗想:有了这句话打底,想来呆会用过了力也有来由了。
被子开端变得温热,也不晓得怎的,姚氏就此一手捞了过来,将他抱到怀中,身子也更着平躺,如是这般,朱由崧变成了趴伏。
姚氏平躺着,面染红霞,鼻间呼吸似有些短促,被子褶皱滑下了双肩,暴露了光亮的臂膀,娇弄的锁骨已然透露在氛围当中。
姚氏抱着朱由崧侧了身,弓身曲膝,又往床内里移了移,外边空出了一片。
这就是残暴的偏向么?
姚氏的反应让朱由崧内心纠了起来,心脏砰砰跳动,这应当是默许吧?难以无以言喻的煎熬,朱由崧狠了狠心,那触摸在腰际的手禁不住一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