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事?”
我烧香求白女人高抬贵手,放过下河村那四个在小覃哥哥坟前恕罪的幽灵。
顾巧然笑着表示如果要表示谢意,看到怪事的时候记得联络我们。
此时王大夫的尾款已经打来,我账户又多了八十万。加上之前鬼头刀的一百五十万和二十万的首款,我现在已经有两百五十万了。至于阿谁救了王老爷子的十万,我给了顾巧然做我们的公司经费。
乌云一散,只听卡擦擦一声大响,小覃哥哥墓前面那棵连理枝回声而断。又把世人吓了一跳。
我问她这个银梳子有甚么用。
路上顾巧然已经再用手机把银梳子的质料传了出去。
覃家世人纷繁称是,就连大毛也连连点头。
我笑着说:“就是随便问问,举个例子罢了!如许说来,这个东西还真TM的值钱啊,你想想,老子如果去找比尔盖茨的女儿梳一波头,不就变成天下首富的半子了?”
获得了覃村长的承诺以后我们分开了中河村。然后让杨俊送我们回到本身泊车的处所,婉拒了杨俊留饭的美意,我们带着小李回到县城。
顾巧然开口说道:“不管如何说,现在下河村和中河村已经算是亲家了。但愿你们中河村能够念着白女人一片痴心,做鬼也守着你们覃家人的好。不要在跟下河村过不去。也不要在拿几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计算仇恨。”
“这个连理枝断了,刚好留了一个位置给白女人。我们也不消挖地了,直接当场埋了就好,至于这连理枝,就放在这儿,等两人过了尾七,树应当也干了,就烧掉吧。”
固然晚了很多年,但是迟来总比不到好。
小李对我们表示了感激,说我们处理了他们带领几十年都处理不了的事情。
“嗯,男朋友跟小李在一个县事情,但是家却在省会里,现在家里出事了,男朋友正赶回家。”
当天早晨,我把这事奉告了顾巧然,她斜着眼看我:“啧啧啧!有了点钱就飘起来了啊!如何样?那卖车的小妹是不是都要跪着舔你了?”
话一说完,却没想到就是一阵愁云惨雾、鬼哭不竭的氛围来袭。这不止吓坏了覃家世人和大毛,连同来的小李神采也惨白起来。
回到省会以后,我又开端了歇息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