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白姓到这代另有人吗?”顾巧然问道。
说完杨俊把梳子放在桌上,蹲在地上,两手抓着头发呜哭泣咽地哭起来:“但是我爹妈就这么白死了吗?他王老头能看着他儿子白死,我一个做儿子的,如何能不管爹妈如何死的?这TM不是不孝吗?”
听完顾巧然说王老迈那‘一挂下水’都被顺着舌头拉出来的死状,再瞥见猪下水,我是至心没有甚么胃口了。
把梳子拿到手里以后顾巧然细心的察看了一阵说道:“这是一个清朝的老物件,可惜做工普通,卖不了大钱。不过嘛....这个梳子用的是双龙戏珠的饰纹,这类款式的梳子在我们桂南可不常见,我们这儿的清朝人都是少数民族,更喜好山川日月,这龙啊凤啊的玩意,都是中原人喜好的,杨大哥,这村庄里的人是中原迁过来的吗?”
傍晚,杨俊已经把饭做好了,但是我已经没有了胃口。启事很简朴,因为杨俊做的菜是酸菜炒大肠、油煎小肚、猪肝汤、猪血粉丝....
顾巧然笑着说:“这有甚么奇特的,好多乡村都是夜不闭户的,乡里乡亲的,谁敢乱偷东西。”
“如果是报仇,那杨俊的父母和王老迈都跟着银梳子之前的仆人有仇啦?还是说这银梳子的仆人跟全村的人都有仇呢?”我现在还是理不清眉目。
我一听看了顾巧然一眼,正如她所料,王家人公然晓得些甚么,因而我问道:“厥后呢?王老爷说了些甚么?”
“恩....晓得了。”顾巧然说完以后拍了我一下说道:“走吧,去白家住那儿看看。”
“谁晓得呢?不过王老迈这类死法是个瞎子都看出来那是有鬼作怪了,不然如何能够一点伤痕都没有就把一挂下水都拉了出来,这笔密室杀人还难一万倍。以是我感觉王家人是晓得些甚么的,我一向催杨俊去王家拿银梳子,也是想投石问路。”顾巧然说道。
顾巧然听了也当真思考起来:“阴物害人,有一种就是因为怨气太重,比如那把黄金镰刀,实在它要的不是王婆婆儿媳妇的命,而是儿媳妇肚子里阿谁小孩的命。别的一种吗就是喜好找仆人,比如说我们前次收的那把鬼头刀,它把捡到本身的仆人狗蛋当作刽子手一样去塑造。另有一种嘛,就是担当了仆人的执念,必然要报恩或者报仇甚么的....这银梳子手腕这么残暴,看起来应当就像是报仇罗....”
只能说,女人是一种冲突的生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