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承想,彼苍饶过谁,铁柱救母心切,求来了大弟马邱天,邱天又交代晓日好生把守,黄天酬本想着除了胆小妄为的珠儿,铁柱却把这统统都给曲解了,一脚踢翻了长命灯。
与此同时,元知先也因为坐存亡关坐出了岔头,一不谨慎就走火入魔了。这可要了他的老命了,眼瞅着再有个三五十年他就到了渡劫的日期了,在这个紧急关头受此重伤,内丹损毁,的确跟宣判了他的极刑一样。
元知先一顿客气完事儿以后,叹了一口气,满脸无法的说:“我明天过来,实在跟仙姑和小哥真没任何干系,我是为了我门下那三个不争气的门徒来的。”
“姐姐?”元知先神采稳定,干笑了一声:“哎呀呀,白仙姑如何不早说你跟大弟马是这层干系,这但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我们俩这罅隙结得有点冤枉啊!我家祖辈跟大弟马也是故交老友,如此一来,我们底子不是外人啊!”
不过有句话说的好,叫做伸手不打笑容人,元知先对他已经这么客气了,他没来由跟人家甩脸子,更何况真如果撕破脸动起手来,他也没底气能和白丹青破掉老元的阵法。
“前辈,搞错了吧?”晓日哭笑不得的问道:“明显是你带走了王斑斓的一魂三魄,如何又成我害她了呢?我是为了救她,还立了长命灯,成果被她的儿子铁柱给踢翻了,这才香消玉殒的。并且我还就不明白了,王斑斓如何就成了你门徒,你为啥又要带走她的一魂三魄呀?”
晓日被元知先的一记狠恶马屁拍得目瞪口呆,之前只是传闻这家伙不靠谱,没想到这把年纪还能浪成如许,也是朵奇葩了。
元知先万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把他三个门徒都给掳了去,这才出山,一起追踪至此,成果碰到了白丹青和晓日……
这时候,青龙城呈现了。他修为充足,法力也强,独一缺点就是怯懦怕事。从小就听家属长辈们衬着天劫如何短长,老谁家小谁又被劈个稀巴烂,哪门哪府被烧了个溜洁净儿……鬼故事听多了,对天劫就尤其顾忌了,以是即便是他到了引来天劫的境地,也没有阿谁胆量去渡,因而想到了操纵老槐树抱阴子来散妖气自降修为的体例。
“你还没说来这里做甚么呢。”白丹青冷冷说道:“是不是又想引我入阵,害我性命啊?”
“没干系!没干系!”元知先连连摆手:“跟你一毛钱干系都没有,我都没认出来你,如何能够算到你在这儿呢。”
白丹青死死盯着老王八精,仿佛有点儿不熟谙他了,论没脸没皮的劲儿,当真是谁都比不过他。见风使舵的速率也不是普通人拍马能及的。
本来,整件事情全落在阴差阳错内里了。王斑斓也就是小驴子在还是头母驴的时候不是浅显的驴,而是一头被点开灵智的驴,点开它灵智的,就是元知先。以是从名义上来讲,小驴子实在是元知先的门徒。
“呃……呵呵,那倒是。”晓日难堪的笑笑:“那前辈是为了我姐姐?”
“啊?”元知先也愣了,之前只是传闻驴小香被人暗害,却如何也没想到是邱天的儿子给害了,这下他的神采就有点儿丢脸了。
因而晓日抱拳拱手问道:“元前辈谬赞了,我哪担负得起。只是不晓得前辈为甚么在此等待,但是与我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