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统人的视野都放在女尸的身上,阿谁村民勒紧了绳索,好似牵着牲口一样牵着她,向着我们走来。
大傻乐呵呵的说道,还反过来安抚我。
即便不是直接参与者,也是知情者,我现在有些猎奇,谁会是下一个受害者?
“魏傻子,谁让你过来的?”一个村民喊了一嗓子。
“在我面前还想玩幺蛾子?”
剩下的阿谁村民嚎了一嗓子,拎着绳索回身就跑。
下完号令后,翟婆尖着嗓子问道。
“你有病吧,闻甚么闻啊?”
“真的不见了!”
“妈,树上不好玩,我放你下来!”
绑好魏嫂子,他又朝着我和大傻努努嘴。
“哎,尸身不见了!”
魏傻子摆了摆手,眼中呈现一抹害怕之色,脚步踉跄了一下,一头栽向一个村民的怀里,一双青紫色的手也在同时,在他的身后伸了出来,抓向阿谁村民的脖子。
为首的那人呵叱了一声,阴晴不定的看了一眼树上的女人,最后将目光转向我。
“好嘞!”
为首的那人眼睛一瞪,向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,指了指我和大傻道:“把他们两个带着!”
翟婆扫了一眼树吊颈着的女人,底子没在乎,就好似吊着的是一只鸡。
“真臭!”
“死于甚么就怕甚么,比如吊死鬼,最怕的就是那根吊颈绳!”翟婆一脸的对劲,踮着小脚绕着我和大傻转了一圈,还凑在我跟前细心嗅了嗅。
刚说完,搜车的两个村民叫了一声,拿着一根黑红色的绳索从车高低来。
“妈的,有事都跑了,忘了当初娶不上媳妇的时候是如何求我们的了?”
“返来就好,返来就好!”
在为首那人的伴随下,翟婆垫着小脚,向着我和大傻走了过来,边走边吧嗒嘴,收回一阵啧啧的声音。
“绳索在就好,一会如果阿谁女人过来,不消怕,用绳索将她绑好,烧掉就行!”
“走!”
“大傻,你不怕?”我有些猎奇,都这时候了,他如何还这么淡定。
“哎!”
“哎!”
“不晓得!”那几个村民同时点头。
“妈!”
走到我跟前,翟婆细心打量了我一番,呲牙一笑,暴露了一口焦黄的牙齿。
我想了想,喊了一嗓子,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村民听到我这句话,全向着坑里望去。
魏傻子爬上去,傻呵呵的笑着将亲娘放下来,掉在地上收回了一声闷响,那具女尸也被村民牵着走到了翟婆面前。
为首的村民愣了一下,顿时承诺了两声,回过甚,他给那些村民使了一个眼色,上前一脚踹开魏傻子,将树上的那根吊颈绳取下,仔细心细的将魏嫂子绑好。
“乐哥!”
大傻这时在中间添了一嘴,嫌弃的向后退了退。
大傻还是憨憨的,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担忧。
翟婆俄然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,同时给那几个村民使了一个眼色,道:“用那根绳索绑起来!”
这些村民也顺着声音,将手电照了畴昔,一个踉跄的人影呈现在视野中。
面包车缓缓的启动,拉着我们驶向暗中,坐在前面的翟婆不时的尖笑一声,车里满盈着一股浓烈的骚臭味,熏得人头晕。
为首的村民一僵,本来的话憋了归去,勉强挤出一丝笑,指着地上的魏嫂子问道:“那她如何措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