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上刚闪现出的一抹忧色,跟着青青的后半句话刹时减退。
“你不是见过我媳妇吗,如何样,她很标致吧?”三秃子暴露一抹奇特的笑容。
“实在药降和蛊毒很类似,都是最简朴也是最费事的!”青青又翻了翻大傻的眼皮,大傻这时就好似一只红眼睛的兔子,双眼中已经充满了血丝。
想了想,我给秦红莲打了一个电话,问她三秃子的详细质料。
“乐哥,咱大风大浪都过来了,还在乎他一个三秃子?”大傻的态度和小姨一样,有点傲慢高傲。
“降头?”
我凑故去,捏起大傻的脸,惊诧发明,那底子不是甚么潮红,而是比发丝还细的血丝。
撂下电话,我在店里转了几圈,还是不能安静,总有一种心悸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