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白家那丫头将你推下来的吧?”黎祭的嘴角咧了咧,收回一阵如同破锣般的嗓音。
我底子没力量说话,也不想说话,每吐出一个字,都要缓半天。
现在看来,仿佛统统正在向着她说的方向停顿。
“黎祭!”
黎祭摇了点头,伸出了两根手指对我比了比,说道:“我的时候未几,顶多另有两个小时!”
黎祭举起胳膊,将衣袖撸起,暴露了干瘪如柴的手臂,干瘪的皮肤下,是一条条鼓起的青筋,或者说是一条条爬动的虫子更加得当。
我艰巨的吐出两个字,她却挥了挥手,道:“记着你对我的承诺,就是对我最大的报恩!”
天坑有一百多米深,这么跌下去,摔死是最好的成果。
“您不是死了吗?”我缓了一会问道。
我狂眨眼,刚想开口,黎祭便对我摇了点头。
我眨了眨眼睛,表示确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