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看来,姜渔歌完整有机遇降服妖种,只需他有破釜沉舟的勇气,捐躯自我,亦或是更断交地,捐躯别人,以命换命,囚禁妖种。
童帆摇了点头,语气沉重:“除非是以命相搏。唯有在宿主存亡一线间,将玉送入口中,待宿主断气,妖种脱体而出,刚好被玉所捕。这是独一法门。”
莫非说,这人间锁龙井并非仅此一处?
“不,你忽视了鲸起之死,随后他的祖父祖母也接踵离世,且死状非常蹊跷。”
“若宿主不幸陨落,妖种又将何去何从?”
童帆可贵的寂静,他只是悄悄地坐着,眉宇间时而舒展,时而伸展,如同天空中变幻莫测的云朵。我也不该只顾着吃,趁此机遇,将心中的迷惑缓缓道出:
氛围里,凝重的气味仿佛能触手可及,沉默的氛围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。若持续下去,我们的斗志恐将消磨殆尽,在真正的战役到临之前,我们已先败一阵。但惊骇又有何用?天若塌下,自有高个子顶着,何况,据爷爷为我算的命理,我短期内应无生命之忧。还是先处理面前的饥饿题目,我顺手抓起一条烤得金黄的鱼,大口咀嚼起来。
“约莫是在客岁,毫无前兆的一天,他俄然向我流露,说鱼塘之下埋没着一口古井。井内仿佛躲藏着某种力量,让他感到莫名的异变。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本身的窜改,乃至惊骇于逐步落空自我节制的边沿。”
传闻,如有人能吞噬这妖种,便能汲取妖物生前的部分修行服从。所获修行深浅,则完整取决于妖种包含力量的大小,少则可收缩十年苦修,多则可达百年之功,窜改莫测。更加独特的是,妖种具有择主特性,它会将初次相遇之物视为宿主。若此物为无生命的死寂之物,妖种则能借其躯壳,吸纳六合灵气,慢慢重塑完整灵魂;若宿主为生灵,则妖种能助其开启灵智,加快修炼成人形之路。
童帆缓缓向我揭露,妖种的本质,实则是妖物残存的灵魂碎片。但这份残魂,绝非平常之辈所能遗留。唯有那些修行历练达千载之久的妖物,在生命终章之际,方能遗留下这一缕不灭的残魂,世人谓之妖种。
“可姜家自两位白叟归天后,再无非常,妖种怎会如此沉寂?”
题是,妖种这究竟是何方崇高?为安在我的认知范围内,竟从未有幸闻其名?
童帆未置可否,反问:“若真如你猜测,那妖种当今身在那边?”
“我猜,仍在姜家。”
井?我的思路刹时被拉回至昨晚与鲸起的对话。童帆所提及的井,极有能够恰是鲸起口中那能以血印封印的锁龙井。鲸起在夜色下低语,言及需以我的性命为代价,方能解开锁龙井的陈腐束缚!但是,锁龙井清楚位于孟刘庄,怎会在此地再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