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刚才不是阎正阳及时脱手,现在我恐怕已经变成一具尸身了,一名玄尊强者的含怒一击,我自问以我现在的气力,底子就抵挡不住。
我心中骇然,刚才与其说他是用速率跃上擂台,不如说他是直接飞过来的,擂台间隔他坐的位置起码有几百米的间隔,他飞过来的时候全程脚步点滴,完整摆脱了地心引力似的。
洪翰没有遭到任何的奖惩,而我毕竟是杀了他的儿子,他能等闲放过我?
“秦寒玄友,你现在是猎鬼盟玄人组暂定第二名,因为洪飞尘身故,以是还需求决出一个第三名,如果没有人应战你的话,还请你让出擂台。”一个玄门弟子见我一向站着不动,忍不住出声提示道。
如此鄙视法则的行动,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畴昔了?
我当即倒出一颗解药吞了下去,解药入口就化为一股药液流入腹中,眩晕之感消逝不见,体内四周乱窜的灵力也安静下来,我面上一喜,对着阎正阳再次抱拳,由衷的感激道:“多谢阎前辈两次脱手相救,长辈感激不尽。”
我这才反应过来,扣问了三遍是否另有人想要应战我。
并且阿谁中年男人好歹也是一名玄尊级别的强者,面对阎正阳竟然连反应的行动都没有,直到他被拍下擂台之前,乃至都不晓得阎正阳呈现在了身后。
洪翰仓猝站起来,当即脸上一红,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来,他顾不上擦拭嘴角的血迹,对着阎正阳抱拳道:“阎长老,我偶然粉碎斗法大赛的次序,但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飞尘已经承诺把控鬼珠给他了,但是这个混蛋却趁着我儿不备,下死手杀了他,实在是欺人太过!”
我翻开闻了闻,内里传来阵阵药香,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内里装的应当是那些毒粉的解药,不过为了以往万一,我拿着瓷瓶来到阎正阳面前,抱拳道:“阎前辈,烦请您帮长辈看看,这瓷瓶里装着的是不是那些毒粉的解药?”
阎正阳对着我笑了笑,没多说甚么,反而是扭头看着台下的洪翰,沉默不语。
阎正阳沉吟了半晌,终究感喟一声道:“洪翰,念在你是爱子心切的份上,此次老夫就网开一面,如果再有下一次,可别怪老夫不包涵面了。”
“洪翰!你再扰乱斗法次序,可别怪老夫部下无情了。”阎正阳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冷冷的说道。
一声闷响,中年男人被这看似很轻的一掌给直接拍下了擂台,而对他脱手不是别人,恰是玄门总部长老,阎正阳。
没有人答复,我环顾四周,目光落到了牧湘灵的身上,略微沉吟了一会后,抬手指了指牧湘灵说道:“既然没有人应战我,那我就应战第一名的牧玄友。”
闻声这话,台下世人纷繁暴露鄙夷之色,明眼人都瞥见是洪飞尘出尔反尔,偷袭在先,这个洪翰倒好,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,反打一筢。
固然已经猜到会是如许的成果,但我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,并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。
如果金蚕蛊王是复苏状况的话,它应当有体例帮我解毒,但是自从它前次堕入甜睡以后,仿佛就此消逝了普通,再也没有了任何回馈。
公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,这对父子都是一个尿性。
“玄门斗法大赛向来的端方,擂台之上,存亡不计。”阎正阳淡淡的说道:“你儿子可没少杀人,现在轮到你儿子被杀了,你就不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