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常也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,葛黑胖几小我也不再客气,抄起筷子,倒上酒,立马连吃带喝起来。
“葛校长,你们不能如许,白吃白喝能够,你不能把我的锅都拿走啊……”
葛黑胖还在不竭号令着:“拿你东西如何了,白老板说了,我能够在你这白吃白拿一个月,你找赵老四要钱去。”
葛黑胖挠了挠头:“说的也对啊,你拿人家鸡干啥?”他一边说一边拍阿谁小弟的脑袋,不开口的骂:“你是不是傻,是不是傻,是不是傻?”
“嘿嘿,白老板啊,我可没欺负人,这不是你说的么,让我来这吃一个月饭。”
白常想了想,点点头说:“你说的没错,有些人本来是好人,可没有饭吃,只好做了好人。有些人本来是好人,有饭吃以后,却又想做好人。”
吉利酱骨门口,葛校长带着几个小弟,把吴老板厨房里的东西划拉了一大堆。
白常在厨房鼓捣了一会,就端出来四盘小菜,另有一瓶白酒。
“白老板,我在我们胡同这么多年了,头一次吃你家的菜啊……”
“废话,你也不给钱,我能让你吃么?不过明天例外,我宴客。”
“喂喂喂,甚么环境,葛校长,你又欺负吴老板?我说你能不能换小我欺负,诚恳人有罪啊?你来欺负欺负我,来啊?”
白常挠着头,躺在床上思考着那两个食材。
要说这葛黑胖,也没多大的出息,杀人放火他不敢,打斗打斗还是个怂货。
可就是这祸害人的本事,太让人讨厌了。
那群大爷大妈,谁敢惹?
俄然,一阵喧闹的音乐,把他吵醒了。
“但是你把我冰柜里的东西都拿走了,另有一桶豆油,一袋大米,这也过分度了……”
他探头往外看去,就见门口小广场上,一群老头老太太,正在跳广场舞。
“呃,明天打麻将赢了几十,下午抓娃娃都花了……”
耳边的广场舞还在震耳欲聋,那边还在胶葛不休,白常眉头微皱,顿时计上心来。
“走开!拿你的锅如何了?老子家里锅坏了,拿你的锅是看得起你。”
“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,如何爱你都不嫌多……”
白常忍不住好笑,他晓得葛黑胖这是感觉没面子了,拿小弟出气。
俗话说,恶人自有恶人磨,这葛黑胖横行狗不睬胡同,要说他最怕的人,就是白常了。
除了一口锅,豆油,大米,那几个小弟还扛着半片排骨,胳肢窝里夹着两只鸡,拎着白菜,大葱,跟日本鬼子进村了似的……
这几盘菜看起来油汪汪的,端上桌更是香气劈面,让人胃口大开。
说白了,这就是个臭恶棍啊!
葛黑胖顺手把那口锅藏在屁股背面,挤出一副笑容,嘿嘿笑着说。
这已经是每天必须上演的节目了,白常固然感觉有点扰民,不过也没体例。
他这随口说的几句话,倒是很有哲理。
酱焖肥肠,干煸豆角,川椒土豆丝,外加一盘酱牛肉,还带着蒜汁。
“少来这套啊,我让你白吃一个月,没让你给人家饭店搬场,把锅给人家放下。另有你,你,你……把豆油也放下……你说你拿人家鸡干甚么,让他做熟了再来吃多好啊?”
那几个小弟平时唯葛黑胖马首是瞻,一看葛黑胖怂了,也赶快把东西放下。
这么说吧,这条街上凡是做买卖的,几近都让他祸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