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干甚么,快起来,我也不是你爸……”
“这要如何证明,我叫易子,易牙恰是我的父亲,莫非你不信?”
“甚么老易,我父亲是易牙,厨师的祖师爷!”
少年看着他,赞成地点点头,俄然又说:“你晓得,我父亲在信里说了甚么吗?”
白常忙把他拉了起来,少年易子满脸感激地说:“你是我父亲的仇人,也就是我的仇人,我给你磕几个头,也是应当的。”
这只是个少年,看着人畜有害的模样,以是白常也没决计防备,少年却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何尝不知要用九阴之油来制作,但是,我现在底子拿不到……”
白常吓了一跳,心说本年这是如何了,到处都有认爸爸的啊?
易牙在手札里写的很详细了,少年看了以后,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当下正色起家,端端方正的跪在地上,给白常磕了三个头。
白常微微一愣,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,他恍然道:“你的意义是说,畴昔这灯油,是由阴司供应的?”
“阴司供应灯油,甚么意义?”
白常顿时愣住了,如果这是常例的话,那为甚么这一次,阴司却没人管这件事呢?
“要让小酥饼层次清楚,最简朴的身分就是油酥,如果油不可,那甚么样的技术都没用。”
少年一笑,站起家来,正色道:“闲言少叙,这里是御厨房,闲杂人等是不能入内的,你为何如此大胆,就不怕被抓住磨成鬼粉么?”
“父亲!”
身后俄然有人说话,白常微微一惊,霍然回身,就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,正单独坐在椅子上,面前摆着一盘小酥饼,他身后的一口锅灶中,还在袅袅的飘着炊烟。
少年呵呵一笑,脸上暴露傲然的神采,双手负后道:“呵呵呵,我父亲是厨师的祖师爷,我就是厨师的祖师爹,你信便信,不信便罢,但这里是冥王殿的御厨房,你私行突入,已经犯了极刑,信不信只要我现在叫人来……”
白常这才想起来本身是混出去的,忙收敛了起来,也低声道:“如果你是易牙的儿子,那就太好了,我这有易牙的亲笔手札,要交给你。”
白常哈哈大笑,上前抓着少年又蹦又跳,少年警戒的退后两步,砰的把房门关严,盯着白常抬高声音喝道:“你到底是谁,为甚么来这里,我父亲在哪?”
“非也,我父亲是让我帮你查明,为何阴司不再供应灯油了。”
少年一愣:“你如何信赖的这么快,是不是怕我喊人捉你?”
“呃,你父亲……”
白常承诺的非常痛快,直接就把手札从身上取出,递给了少年。
少年却一点也没慌,只是愣了一下,低头看了看,俄然说了句:“父亲……”
白常在中间倒是毫无存在感,看少年对着一个小酥饼较量,他职业病又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