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说这些,一会儿等她们姐俩返来我问一问就晓得了。你俩明天还是不能归去,一会儿跟我去坟上看一看。”
“灰仙像现在那边?”黄扎纸又问。
“啊?那本女人不是白陪他睡了?”常小曼矢口大喊,俄然又认识到这话有题目,从速伸出舌头。“呸呸呸!”
“耗子?不是从坟洞穴里跑出来的吗?如何能是耗子?”马程峰也想不通了。
东北乡村都很科学,之前讲究供奉五仙,就算到了本日,也常有碰到。五仙是:狐黄白柳灰。即,狐狸,黄鼠狼,蛇,刺猬,耗子。别的传闻这五仙也正对应着五行,不过详细已经无从讲求了。信奉五仙是从初期东北萨满教中延长而来的。
“你俩不准穿再穿孝服了,也不消忙活了,带我去配房瞅瞅吧。”
两个女人眼圈里全都是眼泪,还没从母亲离世的哀思中走出来,想了半天,姐姐静依说,小时候仿佛家里供过灰仙,但当时候她俩年幼,已经有点记不清了。印象中,小时候这间仓房是爷爷住的,角落里有个神龛,逢年过节时,爷爷都会给灰仙上香烧纸。
仓房不大,也就是十几平米的小空间,里边堆满了老物件。固然里边落满了灰尘,不过却不见有蛛网。马程峰捂着鼻子走进仓房,仓房里的窗户紧闭,光芒很暗,他展开鬼瞳,用眼中幽绿之光扫视每一个暗中的角落。鬼瞳当中,就见堆满耕具的角落里好似有一股淡淡的黑气,这股黑气的味道很像是昨夜那东西留下的气味,不过很淡,浅显人底子闻不出来。
“前辈,您的意义是不是说,我们的胜算越来越低了?”
“好重的倒霉呀!想必你们家也有几年没出去过了吧?”黄扎纸把马程峰呼唤过来,让他展开鬼瞳看看这间小仓房里有没有甚么古怪。
马程峰说你不都在那枯井下被封印五百年了吗?五百年也没感觉憋的慌,才在我鬼瞳中住几天呀?我没赶走你就不错了,现在你还嫌弃了?要走本身走啊,我又没拦着你这个不给房租的佃农。
“我明白了!看来你梦中狐仙说的没错!”
二人把锈迹斑斑的耕具搬开,仓房角落的墙体上暴露了一个小木头架子,木头架子看起来很像是个神龛,神龛用两根钉子楔进了墙体里,里边也没瞥见供奉着甚么仙像。
“两个丫头,你俩细心回想一下,你们家之前有没有供奉过甚么大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