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这些燕子不肯南迁呢,这里气候温润,并且一年四时都有吃食,我如果它们也不走,蛤蟆肉肥美必定比虫子好吃。”马程峰拎起被她踩死的蛤蟆说道。
山崖前湿气很重,一股股暖流劈面而来,让人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珠。七八个小痞子围坐在火堆前,时不时探头朝那深不见底的绝壁下瞅两眼,可下边除了那些不肯南迁的燕子进收支出外甚么都没有。
穿过坟地,前边视野逐步开阔。远远的,就听前边山崖传来叽叽喳喳的燕子叫,没法设想,这冰天雪地里竟然另有成群的燕子寻食。越往前走就越感觉和缓,跟着三人靠近前边的山崖,脚底下的积雪也越来越浅。
刘麻子站起家来转头一看,立即吓的又跪了下去。他双手抱拳道恭敬道:“二爷,您如何来了?”
“都按您的叮咛做了,下去两批人了,没一个返来的!刘老迈,我们不想再去送命啊!”他们几个估计是李大海的部下。
身后的常小曼夺过手枪揣进了腰间,说你不消我可用。
绳索延长而下,下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,这庞大的山洞好似天国入口普通,里边黑漆漆的,那一股股浓厚的雾气就是从洞里溢出的。无数只燕子叽叽喳喳,从二人身边飞进飞出。十来分钟后,二人才落地。
二人腰上挂着安然锁,双手抓住绳索一点点朝山谷下滑去,不大会儿工夫身影就已经被浓厚的雾气淹没了。
扒开挂满水珠的杂草,可见洞口处立着块估计斑斑的石碑,正如李大海部下所说的那般,石碑上刻着的都是陈腐的胡人笔墨。固然这石洞里的雾气很温热,但里边黑漆漆的,平增了一抹奥秘气味。二人摸脱手电,一前一后朝着洞内走去。
“不来能行吗?再不来都闹出性命来了!那小子下去了?”
“没用的东西,海爷常日里如何待你们的?吃人家的,花人家的,关头时候都希冀不上。”刘麻子推开他们朝绝壁下看了看。
“刘叔,您不消劝了,我四个哥哥都鄙人边呢。就算程峰不帮手,我也得本身下去救他们。你放心,我多少还会点拳脚工夫不会拖他后腿。”常小曼平时在黉舍里边是娇滴滴的大蜜斯,可江湖后代面对存亡没有一个矫情的,说话之间已经把安然锁挂在了腰间。
几个小痞子见是刘麻子来了从速站起家来,只是都低头不语,没一个敢多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