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肯跟常小曼胶葛，找来剪子，趁着张家父母没在家，冲进了慧芳屋。人家这叫少女内室，乡村非常讲究这些，未结婚的女孩内室除了父母外，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。
“常小曼！！！我不是让你看着慧芳吗？”他喊道。
“按您这么一说仿佛还真是，娶的第二个媳妇儿就是他22那年，头两天是他26岁……每四年一个？”马程峰恍然大悟。
大过年的，张家院里一点动静也没有，仿佛连电视机都没开。马程峰排闼出来一瞅，里屋，常小曼倒在人家炕上正呼呼睡着呢，除了她以外，屋里再不见人影。
“看，我说她睡着了吧？你就晓得冲我吼！”小曼抱怨他说道。
“我说的是灵魂淡，比平凡性命要轻。这类人凡是活不过18岁，你细心想想，是不是王友辉死的第一个媳妇儿就是他十八岁那年娶的？”
“没事，地魂丢了阴气重，嗜睡，普通！学姐你去门口给我盯着点，千万别让人撞见。”马程峰脱了鞋往炕上爬。
从慧芳家出来要颠末王家，只见王家院里人很多，张家父母还跟王家人客气着。临走时候仿佛还接过一张存折。黄扎纸说的没错，他们两家已经在筹议婚事了。看来这闺女也不是很亲，一张存折就买走了。不免马程峰感慨起世态炎凉。
“您就说咱如何办吧？不是说捉贼要拿脏吗？可您总不至于真的让慧芳今晚去陪王友辉吧？”马程峰越听越吓人。
马程峰虽不知他要做甚么，但内心也大抵猜出了点。不敢多问，赶快就要往回跑。
二人轻手重脚地走到炕边，探着脑袋往前一瞅……
他取出一根细针，在慧芳指尖上戳了下。
要不然咋说在商言商呢，人家黄扎纸夺目着呢，接过五张毛票还不忘举过甚顶验验水印的真假。“这就对了嘛，五百块钱换她的命，多值啊！再说我还得卖力售后呢对不对？快去吧！”
他把慧芳的指血抹在塑料戴上，跳下炕，带着常小曼快速朝自家跑去。外边温度低，滴水成冰，鲜血立即被冻了起来，也不至于蒸发或晒干。
他从速解释：“哎呀！我剪点她的头发！你想哪去了？”
“嘿嘿……前辈，能打个折吗？您看……咱都这么熟了……”马程峰嬉皮笑容道。
“哎？有你如许的吗？你跟你的小美人……那啥……我给你把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