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婶看了看统统普通的坛子,思疑地看向我,“半蕾啊,你是不是疯魔了?”
“鸿煊……”
“嫂子……”
我手捧着红色坛子,低头看着,但那里另有甚么影子,坛口还是封得无缺,我用力地眨了眨眼,莫非刚才真是我看错了?
“半蕾,你这是如何了?”
“婶子,你快看,我男人返来了,骆鸿煊返来了。”
隔壁传来根婶诧异的喊声,只闻声“噔噔”地声音传来,没过量久,就见她的人镇静地跑来。
“呃……”
老妇人见那案桌,洁净整齐,点了点头,“就放这吧。”
我回过神来,看到骆宛天已经起家,正怜悯地看着我。
“唉,饭还是要吃的,人是铁,饭是钢啊。”她轻声安抚地说。
我大声的呼喊着,毫不在乎声音垂垂涨大。中
只见门外站着被雨淋得如同落汤鸡的骆宛天,他的身上正滴滴哒哒地淌着水。见我开了门,他就一把推开半隐着的木门,闯了出去。
有人在内里焦急地拍门,木门被他拍得山响。
我想他定也是极悲伤的,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交谊深厚也无可厚非。
他哽咽着,手搭在案几上,把头埋进了臂弯里,肩膀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我晓得,根婶还是先归去吧,我想悄悄!”我摇点头,回绝了她的美意,现在的我那里还能吃得下东西。
我向来没见过他如此慌乱的神采,他是骆鸿煊的好兄弟,我第一次见他还是在我和骆鸿煊上的婚礼上。当时的他,意气风,滑稽诙谐却又带有一点点玩世不恭,那里像现在这么狼狈。
没有人答复!
骆宛天看到这景象,顿时便傻愣在当场。我昂首,看到他惨白的俊脸上闪动着难以置信的神情。隔了好一会儿,他才“扑通”地跪在了地上,跪爬着靠近案几。
“小蕾,你也该饿了吧,老婆子这就归去给你下碗面去。”
我点了点头,表示本身没事,对于他能来看我,我非常感激。
“嫂子,你倒是说啊?”骆宛天等急了,顿脚问道。
只是,现在骆鸿煊身故,他再也没有机遇去邀功了吧!
莫非是我看错了?
“谁,谁在那边?”
我将红色坛子悄悄放下,根婶替我找来的抹布,将案桌擦了擦,将坛子重新安设好。根婶帮我摆放上了香炉和白烛,上了香。安设安妥了,就扶着我进了里屋,重新将我安设在床上。
“嫂子,你且节哀!”骆宛天的声音已经规复了常态,只是他的眼神却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