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俄然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,不晓得是臭还是酸,归正说不上来,闻着挺难受。我心说不好,估计是毒气,把骆宛天给迷倒了吧?我仓猝闭住呼吸,蹲下身子在地上一摸,摸到几张符纸,心头一动,莫非是骆宛天丢的,但为甚么没有声音?
“不是我说,嫂子,你看那是甚么?”骆宛天扯了我一下。
往前走了两步,只听前面“吧嗒”一声,仿佛又有一块小石子落地,跟着窸窸窣窣响起一阵声响,前面有人!紧接着又是一声石子落地的声音,立马引发一阵短促的喘气,“咚咚咚……”伴跟着一串脚步声渐去渐远。
“刚才前面有埋伏!”我说。
我问骆宛天,之前没进过这个洞,晓得如何走吗?他在前面边走边说,村长爷爷也就是老老村长身后,村长走出来过,村长厥后有跟他们提及过内里的环境,村长当时也就6、七岁,跟着大师伙进过这里。
骆宛天嘘了一声说:“从现在起,我们少说话。”话音刚落,前面那团亮光俄然燃烧,我不由一怔。
只听骆宛天小声说:“油灯不能灭的,传闻那是长明灯,为亡灵指引鬼域门路的。”
“嘣嘣嘣”听声音,几颗石子同时打在此人身上,但他竟然不痛似的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我心头一紧,这不会是只粽子吧?我看像,这玩意还是用符纸吧,冒死的往回翻滚,但是被这混蛋紧紧压住了身子,只翻了一下便不能转动了。
在黑暗中甚么都看不到,又有奥秘的石子不住地呈现,猜也猜不出来,这类闷死人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憋屈。
不过我很快地发明一个题目,奥秘的石子没半点歹意,仿佛一向在帮我们。
他这项本领我还是在经历过这么多过后,偶然中发明的,固然他粉饰得很好,谁也不提及,但是自从那次烧毁大楼事件,我便悄悄重视上了。而他能看幽灵,正如他能瞥见我这个生魂,骆宏泽却不能一样,更是证了然他有阴阳眼的本领。
我听了便想走不错路那就无所谓了,只要一条道,就算黑着灯也能走。在黑暗中走了大抵五六分钟,感受这条路挺冗长。这时看到了前面呈现一团亮光,骆宛天跟我们说,前面就是洞腹了,那团亮光必然是油灯。
正感奇特的时候,手背上中了一块石子,倒不是很痛,让我不由自主放开符纸。
“不是我说,嫂子你如何了?”骆宛天探头过来低声问。
“呸,胡说!”我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。
“没甚么,持续往前走吧。”我只得应了声。